的反应有一些冷漠,此行的目的,并不像前者说的那样,什么叙一叙兄弟的情谊,否则,也不会对朱器墭的虚弱模样视而不见,不管不问。
“呵呵...真是老喽,走几步路还要人扶,还喘息不已,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
朱器墭满脸的笑意,看似倚老卖老的自语了一句,整个人却涌现一股洒脱的气质,刚一坐好,看到朱聿键也要入座,神色顿时就是一变,眸子里弥漫着异样的光芒,着急之意一闪即逝,大声痛斥道:“聿键,还有没有一点规矩?懂不懂得,满桌子都是长辈,哪有你坐的位置?一边站好了,从旁伺候着,负责夹菜倒酒就好!”
声音之大,宛若吼出,吓得三人一跳,朱聿键那下坐的动作为之一滞,就像坐在了针刺上面一般,整个人弹坐了起来,跪坐在朱器墭的旁边之时,歉意的说道:“父亲,聿键知错了,确实是有失礼仪了。”
不知道是因为听到了朱聿键的主动认错,并且老老实实地待在自己旁边,一副倒酒的姿态,还是其他的原因使然,朱器墭的神色明显缓和了许多,隐隐有一丝心中一松的感觉,刚想要说什么,却被朱器塽给打断了。
“哎...大哥,恕五弟直言,你这样做,委实有一些过了,这里都是自己人,咱们是一家人,又不是外人,哪里来得那么多礼仪?”
说话之间,朱器塽更是径直将朱聿键拉到了座位之上,进而继续说道:“咱们是亲兄弟,你的儿子也就是我的儿子,就咱们兄弟三人,这算是家宴,在家宴之上,哪有听说过,不让自家的子侄入座的?这是何道理?”
这个时候,听到朱器塽那看似亲热的言语,朱器埈就像打了鸡血一般,没有了刚刚的那股冷漠,变得也热情起来,朗声附和道:“是啊,大哥,五哥说得不错,这乃是家宴,哪来那么多的规矩?不用这么客套,难不成,大哥你将我们二人当成了不相干的外人?亦或是那些客人,而不是亲兄弟吗?”
尽管心中十分的不愿意,眉宇间闪过一丝凝重之意,但事情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朱器墭也推辞不过去,不得不松口,对着想要挣扎的朱聿键说道:“好了,聿键,既然你五王叔和七王叔这样说了,你就坐下吧,但不可以造次。”
“是,父亲,儿子知道了。”
不得不说,似乎受着儒家文化的严重影响,朱聿键格外信奉三纲五常,很是听从父亲的话,听到朱器墭的话语,顿时就老实了下来,不再近乎于固执地挣扎想要站起来。
这一刻,就像吃了仙丹妙药一样,朱器墭的精神非常好,变脸也很快,毫无征兆可言,朱器塽与朱器埈刚摆好酒菜,似乎按耐不住那股食欲,十几年没有见过荤腥,没有吃过这么好的饭菜,朱聿键再也按耐不住内心的蠢蠢欲动,拿起筷子就要夹菜,再次被朱器墭那近乎于暴怒的喝足了。
“真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东西,越来越倒退,越来越没有规矩,不成器的玩意儿,这么一点东西,就让你迷花了眼了,失去了理性?没有了一个皇室宗亲应有的礼仪?”
对于朱器墭突然的暴怒,没有丝毫缘由的生气,三人都是微微一愣,一阵的错愕,朱聿键更是满脸的不解,挠了挠蓬乱的头发,就要询问,却被朱器墭那怒意不减的话语给再次打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