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却没有见到过今日的这一幕,都有点不知所措,本职使然,夺过书生手上的纸条,一摊开脸色相当的难看。
“冤枉啊!”
历经多次的考试,书生那里还不懂,当即喊冤了起来。
“闭嘴!考场前不得喧嚣!”
守在门口的护卫脸色一变,当即大声呵斥道。
若是引出当今应天府尹的话,他们二人果断是吃了不兜着走。
不过,他们话音刚落,就听见一声极具威严的声音响起。
“何事喧嚣。”
“大人。”
“大人。”
“.....”
在场的士子皆没有功名在身,就算功名在身,也要朝着当今的应天府尹陈霄陈府尹躬身低头。
“回禀大人事情乃是这样的....”
守卫一听,当即一哆嗦直接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给说了个清楚。
“后生,你可有证据证明这乃是他的物件。”
应天府尹陈霄眉宇间带着厉色,站在那里就等于一根标杆,人已经年近四十,可精神头却是远远超过年轻人,站在那里便有不怒自威之色。
一张国字脸,一对剑眉,恰如其人刚正不阿。
“回禀府尹大人,可对笔迹,再说这位仁兄大热天头顶羽冠,谁知羽冠内藏着什么。”
话音一落,本来还口喊冤枉的中年书生退一软,直接瘫软在地,两旁的士卒见状,立即脱下的他的头冠,仔细的查看一番后,果然在其中找到了藏匿的纸条。
府尹陈霄一摊开,两方一比对。
真假与否立即有了答案。
“来人,把他给本官脱下来,只要本官在任,你终身不得参与府试!”
本来已经腿软中年书生瞬间瘫软在地,灰色的眼神就如同这片天空。
绝望....
这辈子什么希望都没有了。
“你...你为什么要害我!”
绝望之下的人格外的疯狂,中年书生就像是一只没有后路的野狼,猛地起身欲要死死的掐住赵禅,然而却比左右的士卒给拦下。
要是在考场大门口出现这样的事情,岂不是让人笑话了。
这不仅仅是在他们的脸,还是在当他们身后的应天府尹陈霄陈大人的脸。
他们的脸被打了,没有多大的关系。
但是后面的这位....
“害你?”赵禅忽然哑然失笑,摇摇失声笑道:“从何而说,纸乃是你的纸,只不过是你遗留在我这边,我只是还给你而已。”
“有些人啊,总觉得赵某人年轻势微好欺负,赵某人这颗柿子再怎么软,也要让尔等崩坏几颗牙齿。”
冷漠的眼神,不以为然的语气,让本来欲要做看官的应天府尹忽然对赵禅有了兴趣,正眼看待赵禅起来。
年轻人。
有趣。
“轰出去。”
“是大人!”
旋即,左右士卒夹着中年书生,直接扔了出去。
等到赵禅时,依照惯例,抬手让其检查过关后,陈霄一低头见到篮子里面的砚台,砚台刻着熟悉的二字后,这位应天府尹突然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