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呢,也太不专业。
鲍太平此时只想捂脸,好在他早就不在乎自己这张面皮,尴尬的咳嗽两声,笑声道:“二哥,报我名号啊!”
杨二郎没踅摸着砖头,胸前的肌肉跳跃,拇指一挑大声道:“呔,哪里来的强人,可听得我家镇北城鲍大官人的名号?还不乖乖让路退下?”
鲍太平志在装逼,又不好自己报名号,只能让手下出面粉饰自己,就算杨二郎说不好,自己还有回旋的余地。
杨二郎的话虽然是那个意思,可赤膊在雪地中,那很有杀气的名号报出来,竟然带着抖音儿,明显穿透力不足,还带着几分搞笑的意味。
“协律郎大人,他就一个人,跟他废什么话啊?看我去拿他!”凌振自忖功夫不错,催动胯下战马,挥舞着朴刀,呐喊着便冲了过去。
鲍太平更倾向于和平解决问题,毕竟队伍中多是马植的家眷,一旦打斗起来,难免会伤到马植的家眷,故而鲍太平想与强人盘盘道,就算拿自己的名字压不住强人,也可胡乱拿几个成名好汉的名字压一下,没准压的住对方,对方给个面子也就过去了。
却不曾想凌振看着文弱,脾气却挺暴,匹马单刀过去,就等于正式开战,那隐藏的强人必然马上发作,恐怕乱箭马上就会袭来。
那强人见有人来,身子只是扬了扬,漏出视线,依旧戳在石头上,纹丝不动。
两处山野中,竟然也死一般宁静,静悄悄的不见有一个强人附和。
鲍太平猜测,强人如此镇静只有两种可能,要么武艺超级好,要么,必然又是很么奸计。
“凌管库小心呐!”鲍太平大声提醒道。
可还是迟了!
凌振的马已经冲到近前,那汉子蓦的发作起来,双手抓起阔剑,腾的一下跃起,带着一片雪花,如同冲刺的蛮熊,啊呀一声呐喊,阔剑便与凌振的朴刀相撞。
那强人力气出奇大,火花飞溅间,凌振竟然横着从马上飞了出去。
恰在此时,两侧路边,积雪一阵浮动,二三百小喽啰从雪地中翻滚而出,操着明晃晃的刀枪,呐喊者冲杀过来。
并非强人没有外应,喽啰都埋伏在雪地中了。
“这……这……”马植拎着哨棒,惊的半晌说不出话来,惶恐的眼神中似乎在说:大宋很危险,我想回燕京。
“啊!”
马植的家属多是女眷,几时见过如此场景?早被这气势吓得凌乱,只剩下惊恐和惨叫。
禁军的宿卫也被对方打个措手不及,脸上虽然没有惧色,端着长枪,脚下却在不停的向后退。
鲍太平纵然功夫不算弱,自己手下的人满打满算不过二十几人,此刻不是在大船上有地形的优势,敌人占据有利地形顺势冲下,气势上便输给人家,鲍太平一行人再牛叉,也打不过十倍的敌人。
“坏了!坏了!”鲍太平眼神只四下一扫,便知道敌我的态势,先前遇见强人的兴奋一扫而光,恐怕要将马植的家属,要有一些人折损在强人手中!
不知道马植折损了家眷,会不会心灰意冷,到道君皇帝面前参鲍太平一本,让鲍太平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