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给谁了好处,我要他一个个的吐出来。”
秦川头也不抬的发话,着实是让下面统筹之人犯了难。
自打这张关被抓到校士府牢中,秦川却一改往日校士府的做派,对这张关不打不骂,只是丢在牢里一直不曾搭理。
现如今又让自己这票人去让人家把这些手段一五一十的吐出来,这要是不动上几鞭子,怕是谁都不会害怕这种架势……
“大人,若是让我等就这么干巴巴的去问,那怕是猴年马月也问不出个所以然……”
“还请大人允许我等用刑,这样也能让这案子办的快些,以免搅了大人兴致!”
台下一众校士眼巴巴的瞅着自己,让秦川连连感叹一声这些人对审讯一途所用的手段实在是有些下乘。
“不让你们打骂,你们难道就不会吓吗?”
“抓回来了那么多人,随便糊弄他说有人招供,他还能硬撑着不成?”
“打不了就吓,吓不倒就饿,这么多法子都是人想出来的,这些年审讯的本事都忘到牌桌上了不成?”
秦川开口突出了一个怒气不幸哀其不挣,如今校士府上下人人都知道这新来的指挥使嘴巴何等凌厉,有了秦川一通指点之后自是纷纷点头离去,生怕秦川一个不高兴从嘴里再蹦出来什么尖酸之言。
望着这些校士落荒而逃的模样,秦川也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嘴里嘀咕了一阵却迟迟未说出什么话来。
“大人,你要等的人来了。”
正当秦川显得有些百无聊赖之时,赵云穿着一身寻常衣物从厅外缓缓走入,脸上却是挂着些许笑意。
听得这话,秦川不由分说便坐直了身子,原本一脸慵懒的模样登时便从眼中闪烁着阵阵精光,俨然如同地主一般搓着手掌等着人家上门。
不消片刻,那原本一副颐指气使的张公公总算是露了面,可走入校士府阴森正厅之中的模样,却明显没了往日上各府门前那般嚣张的气焰。
虽然秦川未曾吩咐下去要差别对待,但张公公看着这一路走来进出的校士人人不位自怒,手中钢刀明晃晃的驾驶,怕是未曾上过战场的男子入了这门都得吓得双腿哆嗦,更不必说这整日混迹宫墙之间的宦官。
“哟,这位便是张公公吧,久仰久仰……”
秦川看着这一身宦官装饰的人走入厅堂,脸上却如同一只老猫一般露出了些许狡黠的模样,颇为殷勤的开口。
张公公见秦川这副模样,不由得也愣了愣,原本他还以为这校士府如今管事儿是何等阴厉的角色,现如今见了真面目,却发现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儿郎!
“你听过我的名字?”
张公公有些迟疑的开口试探,但秦川却是完全不想浪费时间,随意的摆了摆手笑道。
“不过是谦辞而已,张公公也别当真,毕竟谁能听说过宦官的名字……”
此时此刻这张公公才反应过来,这身居高位的年轻人不过是在戏弄自己,下意识便要发怒,可紧接着看到秦川从手边摊开了一本宗卷之后,听得这年轻人说出的话,整个人都傻在了原地!
“不过韩恒、姜姚、赵永福这些人的名字在我们校士府之内可是如雷贯耳,若非张公公是个宦官,我都得颇含敬意的问上一句,您是从哪找来这么多干儿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