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子,但其实内心也柔软得很,我识趣的没再这个话题上继续,岔开话题道:
“有一点你说错了,那枚果实并没有上交。”
“那它在哪里?”北鱼眼睛一亮:“难道你把它藏了起来?”
我摇了摇头,指了指他的肚子:“在这里。”
“你的意思是...我吃了?”
我点头,把那天发生的事情简单的跟他说了一遍。
我怕他会责怪我把不明功效的东西塞给他吃,先辩解道:“这你可不能怪我啊,你是不知道自己当时的情况,你那时候就和死人没区别,我又不懂急救什么的,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而且你现在不活的好好的么,能捡回一条命说不定还是那枚果实的功劳。”
北鱼浑不在意的翻看着背包里的东西:“我怎么可能怪你,要不是你,我现在已经死在山里头了,还是那句话,能活着就已经是赚到了,而且我现在也没感觉有什么不适,说明那枚果实没有什么问题。”
我才放下心来,也把自己背包里的东西全都翻了出来。
我的背包剩下的东西不多,都是些小件,压缩饼干,能量棒,小刀,手电筒,对讲机,急救包,这些东西在现代都市里不值几个钱,但在墓里,有时候却能救下一个人的命。
看着这些东西我又想起在石生墓里的经历,要不是运气好的话我现在可能已经死在里头了。
我们收拾了一下,在房间里又洗了个澡,浑身舒坦的躺在床上聊起了石生墓发生的事。
墓里那些青铜器上的花纹应该是石生专门让人仿照谛的纹路制作的,估计没有什么实际作用,单纯的是装饰性花纹。
至于那条双头巨蟒到底是被石生进行过天赐的实验对象,从两千多年前就存活至今,所以才长那么大;
还是完全就是大自然的产物,只是因为那里山清水秀食物丰富,又没有天敌所以长那么大,我们并不知晓,也无法确认。
如果当时有把那蟒蛇的头给带出来,说不定可以凭借着现在的科技手段检测出年纪,但现在却无从考究了。
我突然想起在地下暗河的时候北鱼曾经问过我的问题,他说我们进山以后遇到的动物几乎全都是白色的,问我不觉得奇怪么。
当时我们还在地下暗河里,水面下就是把我们当成晚餐的巨型鲶鱼,我根本无暇去思考他的这个乍看起来没头没尾的问题。
现在安全了,反倒是有心思琢磨了。
回想起来才发现他说的没错,我们自进山起遇到的那些动物,不管在盗洞口遇到的那头白色獐子,还是进墓以后的双头巨蟒,亦或是地下暗河里的巨型鲶鱼,就连女树的叶子,这些生物无一例外都有一个共同点:全都是白色的。
是只有我们遇到的这些动物是白色,还是那里的所有动物都是白色?
世界上有着各种颜色的动物,但毛色为白色的动物并不常见,我们在短短一两天的时间内就遇到这么多,显然不合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