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沐恩见他答应,深吸一口气,慢慢平静下来,手也松开了。
孟青君并不是一定要和邢公子做什么朋友,只是卫沐恩说明原因就不许她和这个那个的交往,让他心中不愉快罢了,不过到底亲疏有别,不交往就不交往吧。自己劝好自己后,再看卫沐恩发现卫沐恩穿的有些单薄,刚才手也冰凉凉的,出门怎么不注意保暖呢,现在不是还病着。
将身上的披风解开披到卫沐恩身上:“王爷,你还有事要忙吗,如今可能回去。”卫沐恩轻扯着披风,笑容抑制不住:“没有了,马车就在旁边停着,我们回吧。”
跟着卫沐恩走到马车边,发现贾直就坐在马车前边,刚才还以为是马夫呢,孟青君问他道:“贾大人,这是要改行做马夫?”贾直哈哈一笑:“这不是犯了错,正在将功赎罪么。”卫沐恩瞥了他一眼,拉着孟青君上了马车:“好好赶车。”
“坐好了王爷,臣这车技你放心。”贾直扬鞭驾一声,马车缓缓动了起来。
马车内烧的有小炉子,里边热乎乎的,孟青君觉得有些热了,看向卫沐恩,按理说,他还披着披风,脸色应该好点了,但他脸色还是苍白没有什么血色。孟青君问:“王爷,你这一次病的很重?”
卫沐恩不答反问道:“你是不是还在生气?”孟青君想了想还是说道:“是,所以王爷愿意和我说你那么做的原因是什么吗?”
卫沐恩道:“你应该听说过,我之前有个王妃还没有大婚就去世了。”听到说他这个王妃,孟青君有点心虚:“这位王妃怎么了?”卫沐恩接着说道:“这位王妃是我母妃生前为我所定,后来大婚前莫名遭劫匪所杀,因此我向天宁帝请旨要为王妃守节,拒了许多官家女子入府。再后来,天宁帝有意无意将我婚事搁置不谈,王府倒也清净。只是,此次入京都前,接信报传来说,天宁帝有意为我指婚。”
成婚是好事,孟青君不解。卫沐恩看出来孟青君的疑惑,为她解释道:“赐婚之事是祸非福,谁知道他要塞给我的是人是鬼。而且,京都关系错综复杂,我们不能再把精力放在此等事上。”
“所以,”孟青君问道:“你就安排了这么一出戏来证明,王爷你有断袖之癖,并非可交托终身之人,让那些官宦千金都死了这条心。”
“不,戏是那位安排的,我不过顺水推舟唱一出戏给他看,让他放心,另外,顺便让那些欲借亲事拉拢、算计我的人死心。”卫沐恩问道:“现在可明白了?”孟青君问道:“这我是明白了,那王爷你让我远离邢公子,是因为他也参与此事了?”
卫沐恩一副孺子可教的看着孟青君:“要不然他一个太傅家的公子,众人吹捧,怎么会总是找你说话。”哎,自己果然还是单纯太过容易相信人了,听掌柜说邢小姐私奔,那邢小姐在此中又扮演了什么角色:“那邢小姐是?”
卫沐恩回答他道:“戏台子搭好了,唱好唱不好,有没有人加戏那可是没法控制了,我想顺水推舟,自然也有人想借力打力。”说到此,卫沐恩说道:“你只记得那位邢公子,可怜我遭了算计也没有人心疼。”语气可怜兮兮的,孟青君还是第一次听卫沐恩这样说话,心中酥酥麻麻的。
“那你没事吧。”孟青君问道。卫沐恩回答道:“有事,若不是你那位邢公子,我怎么需要下雪天还要泡冷水澡,被府医放了几碗血,现在走路还晕呢。”
啊,这么惨,还以为是酒后吹风受凉,原来是因为泡了冷水澡,面色苍白是因为失了血呀。孟青君心疼道:“那兄长你可要好好修养,我去药铺买些人参灵芝之类的,给你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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