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小九,哪里顾得上别的,当即就要跨过门槛,却听媒婆道:“这个时辰,小九在书塾上课呢,我刚过来的时候,还遇见了。”
“在书塾当真”
“错不了,咱们这十里八乡的,谁不认识谁哪里就能丢孩子了。”媒婆信誓旦旦地笑道,“许公子,我今个来呢,就是你家小九托我来说媒的!”许慕言懵了:“说媒可小九才七岁,现在给他说哪门子媒虽然家境清贫,但我就这一个儿子,没打算让他去当童养夫。”
“错了,不是给小九说媒,是给你说媒,你没听小九跟你讲过”媒婆笑着道,隔壁村有个小寡妇,丈夫死得早,又没公婆一个人含辛茹苦拉扯个孩子,那小寡妇模样发,性格也好,同你真真就是郎才女貌!”许慕言:“”一旁站着旁听的玉离笙:
“看来,我回来的不是时候,”玉离笙转头凝视着许慕言的脸,似笑非笑地道:“喜欢年轻貌美小寡妇嗯1许慕言顿时涨红了脸,赶紧跟媒婆解释,他没有再婚的打算。好不容易将媒婆糊弄走了,才一转身,腰肢就被一双大手掐住。玉离笙的臂力奇大无比,不由分说将许慕言整个掐了起来。而后大步流星地走进里屋,再一把将人丢在榻上。许慕言一个鲤鱼打挺,结果没挺起来,眼前一黑,玉离笙就将他逼入了方寸之间。
他赶紧摆手解释道:“师尊!你可得相信我啊,我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师尊的事情!这事是小九的主意!“
玉离笙没说什么,静静地盯着他看。
“师一师尊,我只喜欢你这个寡妇,其他的寡妇,我不喜欢的。真的。我拿小九的性命做担保。”玉离笙还是置若罔闻,依旧死死盯着他看。许慕言艰难地吞咽着口水,都快哭了,心道,师尊六年之后,怎么醋劲儿还这么大,一点长进都没有。
他不知道该怎么打破僵局,索性就问道:你现在是师尊还是奉天”玉离笙:“三言两语解释不清。”
“那长话短说“
“不行。”玉离笙直勾勾地盯着许慕言艳红的嘴唇,嗓子又开始干了,低声道,“小九去书塾了”
“嗯”,应该是。”
“中午会回来吃饭么”
“不回来,我给他交了伙食费,他中午在书塾吃,下午将近天黑才回来。”
“原来如此”玉离笙点了点头,想了想,他又问,“那你现在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先吃点东西”许慕言愣愣地道:“不不饿啊。”他拍了拍有些圆弧的肚子,能清晰听见水声,“我之前喝了太多酒。
“也不全然是酒罢。”许慕言:
"玉离笙这才放心大胆起来,单手解开衣领,扭了扭修长白皙的脖颈,发出了一阵噼里啪啦的脆响声。淡青色的血管在他的皮肉下清晰可见。甚至,还有些狰狞地跳动。
"师我突然又饿了,我我想吃肉包子,我带师尊出去买肉包子罢“许慕言终于明白过来了,手脚并用地往后乱爬,不停吞咽着口水道:“等吃饱了,我们有的是时间叙旧。”
“你现在都喜欢吃肉包子了么那好,师尊以后给你做。玉离笙挽起了衣袖,露出两条精壮富有力量的手臂,笑着向许慕言逼近,“晚上孩子回来了,会很不方便。”许慕言:待小九下学回来时,外头的天色已经暗了。许慕言见小九没事,也就放心了,只是对于玉离笙的存在,他不知道该如何跟小九解释。抬头看了看玉离笙,又转头去问许慕言道:"爹爹,我该喊伯伯,还是该喊舅舅”许慕言心道:傻孩子,论辈分来说的话,应该喊师公,或者是喊玉爹爹,怎么着也不能是伯伯,或者舅舅。
他正迟疑着,该如何解释,毕竟以后三个人是要长长久久地在一起生活的。总不能让玉离笙男扮女装,假扮小九的阿娘罢许慕言倒是没什么意见,只是师尊必然不会答应的。玉离笙道:“我是你爹爹的师尊。“小九眨了眨眼睛,乖巧地唤了声:许慕言听了,暗暗大松口气,心想,这样也好,等孩子大了,再解释清楚也不迟。玉离笙下一句话却是:“我也是你爹爹的道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