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陈羽霏不知为何要如此。
放开她,杨继业看着陈羽霏脸颊,见她的红润比较正常,便放心一些。说,“霏霏姐,听爷爷说你生病了。真让人急。”
“小小的受寒,没什么的。”陈羽霏心里一暖。
“你看,这个就是不对的态度。”杨继业语气温和,“到豫南后,一直没有好好休息,每天到处奔走,是不是?”
“也没什么,爷爷他们不也是这样?以前我们救灾,都是这样的。”陈羽霏说。
“不准跟相公顶嘴,”杨继业微笑着,“不然,打你屁股。”
“你敢……”陈羽霏没料到杨继业会这样说,她也知道,白娘子就被打过那里。因为白娘子那里大,柔软,走路一扭一扭的,真的招人拍几下。可自己又不像白娘子,真给拍几下,还是很羞人的。
“生病了就不能大意,必须要喝烧开的水。吃饭前必须洗手,记住了吗。”
“知道了知道了,赈灾陈条,我都记下来的。”陈羽霏没好气地说,觉得自己一腔情感,在他这里,反而没有喝水、洗手重要。
“知行合一才行。”杨继业更柔声一些,“你这时候还在发烧,真不能大意。爷爷说已经熬过药了,都喝了吧。”
“喝了喝了。”陈羽霏是比较怕喝药的,爷爷熬出来的药,疗效是好,但真难喝。平时,陈羽霏也经常帮爷爷熬药,闻那气味都受不了。而帮爷爷发放汤药,看到领药的人喝药那脸上的表情,陈羽霏是明白有多难喝。
“爷爷给你诊病,怎么说?”杨继业虽说不懂诊病,但作为后世人的眼光看生病,自然有不一样的结论。
“爷爷说是有小小寒毒侵体,休息两天,然后喝两剂药就会痊愈的。”
“实际上,你就是劳累了,使得自身抵抗力减弱,才生病。如今,要好好休息两天。”
“我已经好了,昨天开始吃药、休息,爷爷说今天就可做一些事情的。”陈羽霏见杨继业到来,自然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软弱一面。
“霏霏姐,是该听你的,还是听相公的。”
“你是谁家相公?玉芝妹妹又不在这里。”
“信不信我把你抱到铺上,就成你相公了……”杨继业装着恶狠狠的样子。
“你敢……”陈羽霏与杨继业亲密少,自然也明白杨继业平时与白娘子等,游戏不少,他这样说,还真有可能在这里就那个……陈羽霏多少有些慌,不知他真想那个时,自己该不该拒绝。
“你去躺着,我坐在旁边看着你,好不好?等午时,我给你热药,喂你。”杨继业知道对陈羽霏不能逼她,不然,肯定会反的。
陈羽霏哪是能够安静躺着的人,自然不愿,可听杨继业说他会在床边相陪,又觉得是不错的主意。犹豫不已,不知该如何选择才好。
杨继业见她如此,也明白,轻轻牵着陈羽霏的手,另一只手推在她腰间,慢慢到床边,勉强躺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