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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明白了,知暖颔首,微一施礼,跟着来人走了。
光明正大出了侯府。
从始至终,知暖没有问他打算怎么帮她,或者什么时候才能帮到她,他也没有说。
尽管是第一次“正式”打交道,她莫名觉得,他不是个言而无信的人。
既受了她的“好”,自然会做到他该做的。
说好初六回的,到家却已是初七的晌午过半。知暖以为会遇到周家人的诘问、追查,或者至少,也得是故作焦虑担忧的关心吧?
她借口都想好了,回去了推开门,整间屋子静悄悄的,连阿箩都不在家。
忽地想起来:周家人还在酒楼那大宴宾客呢。
全屋人都去那帮忙去了。
如此甚好,她不用应付任何人,施施然先给自己做了点吃的,然后烧水好好洗了个澡,安安然然上床补觉。
与侯府世子的那场情事后劲还挺大,知暖竟就做梦梦到了他。
及至恍恍惚惚间觉得不对,她睁开眼睛,tmd周阿大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下宾客蹿了回来,这会儿爬到她床上,在她身上作怪。
抬手挡住他乱啃的嘴巴,知暖懒洋洋地说:“别闹,我累坏了。”
周阿大不满,咬着她的手指:“不是说昨日午后便能回的吗?怎的昨夜还歇在了侯府?”
知暖开始还想好好应付他,现下根本连敷衍都懒得敷衍,张口就是:“人多事忙,回不来。”然后扯开话题,“你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周阿大拱开被子:“想你了。”又试着吻她,“说好昨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既错过了,今日你得补上我。”
活脱脱就是x虫上脑迫不及待的狗样。
知暖偏了偏头,拦住他,颇是遗憾地说:“这几日怕都不行了,我不方便。”
同住一个家这么些年,周阿大自然知道女人不方便是什么意思,微微瞠目:“怎么那般巧?”不死心,手倏地往她身下摸了一把。
知暖:……
还好她早有准备,洗澡后就将月事带绑上了。
当然,也不是真就来了。
她就是觉得不太舒服,且她的小日子也确实是这几日,就提前做了准备。
周阿大摸实了,瞬间心凉,翻身瘫倒,一副万事皆休的空寂模样,哼哼道:“馋死我算了!”见知暖并不理会他,又转过身来,手往她衣服里面探,忝着脸说,“听闻男女敦伦,除却那处,尚有别的好玩的法子,阿妹,我们试试如何?”
狗男人,看来一心科举也没耽误他搞别的啊!
知暖微笑,柔软却又不失强硬地抓住了他的手,“不行,”开玩笑,她身上尽是别人留下的痕迹,她又不想这会儿惹恼他,当然不可能给他看见,和他去玩别的好玩的,“阿兄另择日子罢,我要把干干净净完完整整的我,一次给你。”
这种没头脑献祭神只一样的天真发言,十分戳中周阿大那颗普通却自大的心脏,他默了默,用力抱住她,沉着声音说:“好。”
相处八年多,幼时相识,年少相伴,就像以前知暖从未怀疑过他一样,周阿大也绝没有想到知暖对他已有了二心。
他很感动,且给了许诺:“阿妹,我以后会对你好的,只对你好。”
知暖微笑,你看她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