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唐家兄妹你来我往各抒己见的时候,楚都皇甫府上皇甫大人的书房里站好了兄弟四人,这次算是整整齐齐。
“父亲,刚刚发生的那所谓杀手欲行不轨未遂后自杀实在有些蹊跷,儿子昨晚虽然没有亲见古大人俘虏那些杀手的过程,因为赶到之时那些杀手已经就缚而古大人很显然是知道有人来了摆出一副看上去是在欢迎的姿态,但那些杀手待的位子不远处散落了一地各种各样的暗器还有药丸,若说是打斗留下的痕迹,恐怕没人会把药丸随便扔出去,那么就很可能是古大人对那些杀手进行过搜身了,那些暗器和药丸肯定是他们藏匿的,所以到现在又冒出什么服毒自杀,虽然看上去合理却很显然发出这个消息的人不知道昨晚的内情。”
今天这皇甫家的会议算是皇甫季义想要召开的,因为他实在想不通,这好端端地押运竟然可以让所有杀手死了个干净,而提出的说法明显和昨晚的事情相悖,再者,杀手放在唐府没事,一拉出来就都死了,虽然他不擅长心机却也看得出这事没有猫腻就是出鬼了。
“父亲,关于这一点,儿子倒是可以佐证一番,要说那古大人看人可比搜身要强多了,当日他就那么一路溜达便可以把各种痕迹尽收眼底,而且我能看到金元素,他肯定看的更清楚,恐怕那些杀手就算把毒药暗器藏在肚子里,也会被发现并且掏出来……”
皇甫仲孝的确见识过古月那匪夷所思的本事,虽然始终无法理解到底是怎么办到的,可并不能否认这就是事实。
而有了皇甫仲孝的补充,皇甫季义就更加笃定这事很蹊跷了。
“你们两怎么看呢?”
皇甫大人照例先听听所有儿子的意见,也算是一种锻炼方式吧。
“父亲,二哥和四弟亲身经历应该不会有所纰漏,而且在楚都大街上发生的暴乱,咱们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就突然被解决了,只留下一地的血水,欲盖弥彰的意味深重,不过儿子也不清楚更多内情,想必大哥会掌握一些关键才是。”
皇甫叔礼的发言依旧不走心,但他也习惯了这些事情里其实跟自己关系不太大。
“那老大你就说说看吧。”
“是,父亲。”
说到这事,皇甫伯忠其实也一肚子雾水,但渐渐地有了点眉目,“事实上陛下的手谕的确是下到了唐府,因为谁都能理解古大人那肯定没有牢房的,至于为何陛下会特地下旨,儿子就不敢揣度了,可这事交到了长孙家的人手里,本身就很蹊跷,尤其是他们家老三其实跟审讯或者押送犯人毫不沾边,更不是什么绝顶高手可以保证无虞,这里面有没有什么牵扯,儿子不敢断言,但事情已经发生了,反过来想会不会从一开始便是一种布局?”
“你是说这些都是陛下安排的?”皇甫大人抿着杯中茶水看似随意地问了这么一句。
“的确有可能,如果从头到尾都是陛下的布局,儿子觉得咱们其实不应该去深究了,但若是陛下只是发下一道手谕并没有预料到后续的事情,儿子觉得咱们有义务为陛下查清楚是不是有人监守自盗罔顾陛下的信任!”
皇甫大人心里有些好笑,自己这些儿子也算都很出色吧,却各有各的毛病,这老四在军营里呆久了就养成了直性子,有什么就说什么,觉得蹊跷就一定要刨根问底,而老三呢一门心思只管他手里的活计,可又过分圆滑,从不沾惹和自己关系不大的事,也不知道跟谁学的。
这老二嘛,平日里游手好闲惯了,倒也算是自己没给他施展的空间,毕竟他那个天赋能力用来经商或者开矿肯定好使,但他的确孝顺,没有忤逆自己的意思,可是呢,这家伙又是入世最深的,因为见多识广了,所以派他去演戏没毛病……
说到老大,在别人眼里是这几个儿子中最让人省心的,因为他深得陛下器重,虽然没有明摆的高官厚禄,可那些大人们又有哪个会怠慢他呢?只不过这家伙太忠心了,虽然并不是愚忠,但也完全没了自己的主见,就好比他刚刚的发言,说直白点,“如果是陛下的意思,那就没问题,但存在不是的可能,就得查清楚,如果真不是陛下的意思,那就是大问题”。
说到底,他完全把陛下当成了自己的信仰,可以去披荆斩棘还可以讳莫如深,也同样不知道这是跟谁学的。
“你们说,古月那小家伙听到这事后,会是什么反应?”
“父亲,刚刚儿子看到古大人卧床不起,应该是昨晚消耗太大了,虽然看不出明显外伤,但内里应该伤的不轻,不然他直接在卧房招待客人这举动太过没礼数,和传闻里的平易近人不太相符。”
提到古月,皇甫季义很直接地把自己的所见所闻所想一股脑都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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