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到程处默也同意了,其余人更是没有办法,只能这样做了,而房遗爱更是满脸忧愁,他可是个文人啊,哪里会打仗了。
长孙冲他们的效率也很高,下午的时候,房遗爱找了个借口骑单车溜回了长安城,发动自己的关系网,去打听朝政的事情。
这种事暂时是不会写到《长安日报》上去的,主要是怕泄露了军机。
而房遗爱之前在长安公子哥里的关系也的确不错,这么一打听,还真就给查出来了,这次作为行军总管的,就是李勣。
随后,房遗爱仔细思索了一下,觉得他自己一个人去找李勣,肯定是人微言轻,毕竟他是晚辈,随后房遗爱决定来一次曲线救国。
他找了李勣的儿子,徐震。
长安关系里,大家都是官二代,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关系自然也熟络,一番寒暄之后,徐震便是问道:“遗爱兄,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话刚一说出口,就见到房遗爱,一脸痛不欲生,而且是开始抹泪了。
“景阳救我啊。”
徐震一脸懵逼:“遗爱你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有人要杀你吗?”
房遗爱摇头:“景阳有所不知,我现在,是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啊。”
当下,房遗爱将自己之前准备好的说辞,全部给说了出来,什么生活在赵府庄园,饱受赵尘的压迫,每天晚上必须得到十点钟才能睡,理由是睡那么早干什么,身为大唐官员,必须要向996靠拢;每天干的活又多,累得腰酸背痛,在赵府庄园,只感觉自己是天天在被压榨。
徐震听着,压根不知道怎么开口,这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房遗爱一边说着,都是骗过自己了,哽咽说道:“景阳兄,我听闻你父亲李勣会领兵前往漠南,因此想恳请景阳兄伸出援手,救我于水火,找个名义,让你父亲带我们去漠南吧。”
“啊??”
徐震人都直接傻了,卧槽,绕来绕去,竟然绕到这个上面来了?
“不行。”
徐震头摇得像拨浪鼓,你开什么玩笑,大家都是官二代,要是我这么做你们在漠南出了事我怎么办,我担不起这个责任啊?
这种事可不是儿戏啊。
房遗爱继续发挥演技:“景阳兄,你放心吧,我们是不会上前线的,我们就只是想逃离这种人不如狗的生活啊,你不知道,在赵府庄园,我们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吃得比猪差,干得比牛多啊,景阳兄伸出援手,救救我们吧。”
徐震震惊了:“真有这么惨吗?”
房遗爱郑重点头:“真有这么惨啊。”
徐震思考了一下,一咬牙:“好,我这就去跟父亲说说,不过不能用这个借口,否则父亲断然不会带你们去,就说是想要上前线学习,只待在辎重营就行了。”
“好说好说。”
房遗爱头点得和小鸡啄米一样,这就成功了?
赵先生之前随意说的这番话,还真是好使。
当然,赵尘那番话是在和秦琼吹牛逼的时候,说自己之前在什么深圳打工,天天996,这番话说自己,而现在房遗爱借用了,没想到一用就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