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地界,属于哪个邦国?”说完,枷蓝再次施礼。
“呵呵,贵客有礼,我们这个地界是那无名之地,更不属任何邦国;我们都是先祖带着从大国逃难落居于此。”
“这样啊,那请问老人家,我如何能去那最近的邦国?”
“这个老朽看可不知道啊。”老者微笑着说道,“贵客可留在村子,待我那儿子回来后问问他,他这些年到是往外走了走。”
“族老,不可啊,谁知他说的是真是假。”老者身旁的人阻止道。
“是啊,族老,眼下奢比尸大乱,没准他就是细作。”
老者听了族人的话也是为难,思量片刻,“那贵客可有什么可证明贵客是从那海上来?”
“这,这。”枷蓝观这老者言行,礼仪言辞皆有章法,应当真如他所说,是从大国所来,“我这有些海上生长的药材,不知可能算是证物?”说话的时候,枷蓝从乾坤袋取出几株药材。
“嗯。”老者上前结过药材,双眼却是盯着枷蓝;十余息没有言语,“嗯,你所言非虚,进来吧。”说话间,老者将药材还给枷蓝。
“族老,当真让其进村?”旁边的村民上前搀扶老者。
“从他的眼睛里我能看出来,他说的都是真的。”
傍晚,老者邀请枷蓝用餐,枷蓝应约。
“贵客怎么不吃,难道对这些食物......”桌上,老者见枷蓝不吃不喝,略有不悦,开口说道。
“老人家问,我自应回答。”枷蓝起身对老者施礼致歉,“我得遇大机缘,身体得以纯净无比,自那以后便以丹药为食,已有数年了。”
“这样啊,怪我了。”
“多谢老人家谅解。”
见枷蓝如此,老人家心里的石头才算放下,“敢问贵客高姓?”
“枷蓝。”
“枷蓝,好名字。”老者闭目思量;枷蓝见后心里想着,“看来这老者与血兰一样,认为我那名字是珈蓝啊。”
“老人家,我观你们都是修炼之人,想来以往也是大户家族吧?”
“不瞒你,我们祖上虽是大户,但我们的修炼之法可不是祖上传下来的,是我们供奉之神传下的。”老人的言语中充满尊崇。
“神?”珈蓝听到这个字眼很是反感,“神也传功法?”
“呵呵,贵客如果吃好了,可与我同去看看,此刻也是我要供拜的时候了。”说着,老者慢慢站起来。
珈蓝怀着好奇之心跟了上去。
“我们这神在二十年前降下福泽,传了我们功法。”老者路上为枷蓝解释,“所以我们村里的人都开始修炼;自那以后,我们可以自保不说,还能打猎很多大的野兽。”
二人走进村后的一处祀堂,堂外村民已经在那等候;枷蓝看后更是好奇——这也是神吗?那供奉之物竟是一个骑马,手拿弓箭之人。
祭拜的时间不说很长,但在祭拜的时候,那雕像发出一道光幕,上面写着些许字迹;枷蓝细看一番,认出这正是那功法:从字形上看,次功法应是远古时期之物。
“果然是古物啊。”枷蓝心里想着,“只是,我观此法,应该炼不到什么高阶段啊。”
“族老,你确定他不是奢比尸的细作?”
“是啊,族长什么时候回来啊?”
“我们也赶紧走吧,我那婆娘的娘家前天就迁走了。”村民们再次开始议论起来,枷蓝听在耳里却没在意,在老者家中的时候已经得知,他的儿子明早就会回来,他只要打探到最近的邦国位置,那就可以离开了。
回到老者家中,枷蓝被带到一间清扫好的房间;枷蓝提问:“老人家,你们口中的奢比尸是什么妖兽?”
“非也,我们也不知道奢比尸是什么,只知道他们身体如野兽,却有人的面孔,大大的耳朵,耳朵上穿着细蛇,非常喜欢食人。”老者回答,“而且我们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但周边已经有不少村落被奢比尸屠村。”
“哦?还有这种怪物?”
“还听说,奢比尸屠村前都是有人引领,所以那些人才对你有些猜忌,万望你不要在意啊。”
“老人家多虑了,我一个外人,又在这多事时刻,有些猜忌是正常的。”
“呵呵,不错。”老者笑了笑,看了枷蓝几息,然后说:“休息吧,明早我儿子就能回来。”
枷蓝施礼送老人离开,枷蓝反身来到床上为玄武滴血,喂食谛魂,最后拿起昆吾剑运转《四极培剑诀》。
入夜,突然传来惨叫。
“嗯?”枷蓝睁开眼睛,“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