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真不公平,她的司马恒要死了,许妍却夜夜笙歌。
嘤嘤嘤,想哭。
顾轻舟“唔”了声,茫然之余又享受着许妍温柔的霸道。他头埋在许妍的锁骨上,声隐忍委屈:“净会说些好听的话来哄我。”
“那你喜欢听吗?”许妍下巴蹭了蹭顾轻舟的头发,又不甘心浅尝辄止。她将顾轻舟推到软榻上,笑着咬过顾轻舟的喉结。手不动声色的扯开衣带,望着顾轻舟的双眸里满是情欲。
许妍指腹流淌出的几缕灵力,拎着黑猫的后脖领子,直接扔了出去。
门缓缓关上,无形的结界包裹着整个房间。
忽然来到庭院的黑猫,疑惑的看了看四周,似乎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回过神来,黑猫边用爪子拍门,边声嘶力竭的谴责起许妍和顾轻舟。
——“你们两个是人吗!知道什么叫节制吗!青天白日,居然堂而皇之的做这种事。”
可惜她吼破喉咙,也无人理会,反而觉得她到了发情期。
一抹浅绿的倩影从窈梨院外走来,黑猫看到是芙蕖,更想哭了。
芙蕖正要向许妍汇报京外灾民失控的事,就见黑猫叫个不听。她躬身将黑猫抱在怀里,瞥了眼紧关的房门,哪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行吧,下午四舍五入也算是晚上了。小夫妻临别前温存一二,属实正常。
“芙蕖姐姐。宋濂他们打算等皇上驾崩后,开城门放城外的灾民进来,趁乱除掉司马家。”小厮在窈梨院门口撞见了芙蕖,躬身禀报。
芙蕖抚了抚猫背,垂眸深思了片刻:“知道了,下去吧。”
——“我就知道司马恒活不了多久。”
黑猫圆溜溜的大眼睛,瞬间蒙了层雾,窝在芙蕖的怀里大哭特哭。
就司马恒之前做的那些事,早惹得朝廷上下人神共愤了。而今不少忠臣被杀,使得那些人忍无可忍,开始剑走偏锋。
哎,她不喜欢司马恒,甚至在精神层面谴责司马恒。但……她就是很馋司马恒的身子。
芙蕖抱着黑猫,看着闭合的门好一会,才抬脚离开。她让人收拾好细软,打点好行李车马,为顾轻舟、沈双鲤离京做准备。
沉沉的夜色散去,奴仆把灯笼相继摘下。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将窈梨院照亮。
从梦中醒来的顾轻舟,想到很久见不到许妍,很是不舍。他低头吻了吻许妍的眉心,又看了许妍半响,才轻手轻脚的离开。
——“姐姐,顾轻舟走了,你就别装睡了。”
黑猫跳到床榻上,没好气的戳穿。
许妍闻言,缓缓睁开眼。她抬手揉了揉黑猫的脑袋,起身打开窗,看向静谧的庭院。
“姑爷和长公主走了。府中的奴仆,该遣散的也都遣散了。哦,对了,冯怜一大早就来了。说是有话,要亲自和您说。”芙蕖拿过外衫,服侍着许妍更衣,絮絮叨叨着。
按说沈皓死了,冯怜要么去给沈皓守陵,要么直接殉葬。
怎么跑到许府来,非得见许妍一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