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华筝走进大厅的时候,双脚硬生生地震了一下。
只见詹艋琛正坐在大厅的沙发上。
气氛压抑的难以言语,那危险的气息远远的就嗅到了,让人不敢靠近半步。
他他他……他想干嘛?
华筝都不敢进去了,生怕一进去就出不来,被生吞活剥了。
但是回头想想,自己凭什么怕呀!好像就她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
詹艋琛自己呢?还不是在外面花天酒地。
今天怎么没和那个女人在一起?这还真是奇了怪了。
正因为这样,他才回来的吗?
华筝想想心里都不舒服。
在心中找回了底气。就稳稳的走进大厅,视若无睹的在詹艋琛面前走过去。
“你没有看见我?”詹艋琛开口,低沉而透着冷。
“有事啊!”华筝站在那里背对着,没有动。
“最近都在做什么?”
“什么也没做。”华筝说。
她做什么要他来管吗?他做的事自己不也是没有去过问?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允许靠近丛昊天!你就这么不听话?还是这几天没有碰你,你就耐不住寂寞了?”
华筝本来心里还有点害怕詹艋琛的质问的,被他这样一说,怒气完全占据了她的理智。
“对!就是耐不住寂寞了,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不是比我更潇洒吗?还有时间来管我寂不寂寞吗?”华筝反唇相讥。
詹艋琛的脸色顿时沉下来,空气中的温度都降了好几十度。
华筝被那戾气吓得往后倒退了一步。
然后就看见詹艋琛倏地从沙发上站起身,势不可挡的逼向华筝。
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紧紧的扣着——
“你要做什么?你带我去哪里?”华筝慌乱,但是真脱不开詹艋琛的手。
那就像铁一般的坚固。
詹艋琛没有做什么,他只不过是将华筝带到酒窖,将她扔了进去。顺便将她手上的包给拽了过去。
“你要对我做什么?”华筝惊问。
“如果这里面的酒,摔碎了一瓶,我就要你好看!”詹艋琛说完,就将门关上了。
“喂,你什么意思啊!”华筝上前就去拉门。可是门怎么都拉不开。“詹艋琛!詹艋琛!你不准把我关在这里,你这是限制我的自由!詹艋琛!!”
华筝打不开门气的她用脚去踹,那又能有什么用呢?最多是发泄一下怒气,没有丝毫作用。
门还是稳如磐石。
“詹艋琛,你个王八蛋,你凭什么这样对我,你自己不也在外面找女人,凭什么我就不可以找男人。我就非要找给你看!”华筝对着门大声吼着。
可是没有人听见,听得见的人对她又没有用。
酒窖已经是属于地下室了,看起来特别的深邃。非常的安静,视线昏暗,总感觉慎得慌。
于是她就找到开关将所有的灯都点亮,亮光将每个角落都照得清清楚楚,心里才稍微安心一点。
可是这样又有什么用?不知道詹艋琛要将她关在这里要到什么时候?
总不会一直关在这里吧!华筝如此想着,心里的恐慌就更甚了。
她的包被詹艋琛拿去了,手机什么的都在里面,就算想和外界的人联系也联系不上。
华筝烦躁地拎起旁边的酒就想砸。可是刚举到半空中,就想起詹艋琛说的话。
华筝之后很没出息的将就放下来,摆在原处放好。
他知道自己会砸吗?
华筝痛苦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这里只有一扇门,连窗户都没有,她怎么逃出去?
詹艋琛实在是太过分了,凭什么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就好像他在外面找女人就是天经地义。她连靠近别的男人的自由都没有。
他实在是太霸道了,简直不可理喻!
华筝也不知道在沙发上坐了多久,发闷气着,一会就听到开门声。
她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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