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老实回答,或者我会考虑让你离开。”
詹艋琛问华筝话,专注力又似乎在手机上,翻看着里面的*。
虽然这是个强迫症的问题,而且华筝并不想对詹艋琛说自己的事,因为他曾经有过警告。
可是,难道她要一直隐藏着么?
真是的。又不是地下情,怕什么呢?
而且说出来以捍卫自己的决心,也可以让詹艋琛死心,不是么?
他还说只要说老实话,就让她离开。
那么,只要她说了实话,就可以了吧?!
华筝忽视着内心的不安定,只觉得这是个难能可贵的机会。
“……是,我、我喜欢丛昊天,我在和他交往。”
华筝说,并留意着詹艋琛的表情。
可是,那刀削剑砍的冷硬脸廓下,因太过深沉,而什么也看不出来。
甚至可说是面无心绪。
“我们离婚至今也不过短短一月有余,两个月都没有。这是不是说明,在离婚以前你们就有了这个心思?”
詹艋琛鹰锐的双眸微转,不轻不重地落在华筝脸上。
却让华筝感到脸上的皮肤都刺痛。
“没有!你千万别这么想!我和他……是后来在一起的。”
“上,*了?”
“当然没有!”华筝皱眉。
就算有什么,也是她的事。管的会不会太宽了?!
詹艋琛轻笑,将手机关机,扔在一旁。
然后似乎是手腕的衬衫扣子让他不舒服,在调整。
华筝惴惴不安地留意到他的动作,说:“我已经说了实话,你是不是可以放我走了?!”
“是说了实话,可是我很不高兴。我看见他站在你身边,堂而皇之,甚至是去看电影。你觉得,我应该放你走么?”
詹艋琛深邃的眼神看着她。
“詹艋琛,你怎能说话不算话!”
詹艋琛不理她的愤怒,话锋一转:“我想知道,你介意两个男人同时拥有你的身体么?”
华筝一愣,不知道他说的有何用意,但是这样的问题任哪个女人都会如她一样的回答:“当然介意。”
“那么,这个男人只能是我。”
华筝还没反应过来,那身影就如黑鹰一般俯冲下来,密实又强势地压住了她。
动弹不了。
“詹艋琛!你干嘛!放开我!”华筝吓得大叫。
可是回给她的只有空旷的冰冷的回音。
和詹艋琛不再犹豫的动作。
迅速地解开皮带,抽出,绑住华筝的双手,将她细白的长月退压制胸前,折叠着。
那样的姿势,无疑让某处完全暴露。
那些枕头在挣扎的时候就已经掉了。
华筝就那么白,嫩嫩地袒露在詹艋琛深谙的眼底。
“詹艋琛,你不可以碰我!你忘了你心爱的女人了么?荆雅媛还在家里等着你呢!荆雅媛……荆雅媛才是你最爱的女人啊!她知道了会恨你的啊……”
“华筝,你到底在给谁守身啊?”
詹艋琛并未进攻,上半身压下,凑近华筝的脸庞。
“没有,没有,我没有替谁守身,詹艋琛,你放过我好不好……”华筝哭,可怜地求饶。
“可是我迫不及待带想要你了……”
“不要不要啊……!!”
华筝的嘶吼戛然而止,变成了痛苦的低鸣。
而詹艋琛却是发出舒适的闷哼,喉咙处如兽的粗吼。
华筝整个人都崩溃了,咬着唇,绝望地哭了。
“别哭……”
詹艋琛粗哑着安慰,随即吻上她的嘴,吞了她的呜咽声,某处却疯狂又*地索取……
华筝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趴在一堵厚实的胸膛上,腰间还环着一只手。
不堪的记忆全部涌入脑海。
她猛地起身,詹艋琛闭着眼睛,静静地睡着。
越看着那张脸,华筝内心的愤怒值便在不断飙升。
于是她伸出双手掐上詹艋琛的脖子,用力。
你为什么要毁了我!为什么!
以为自己和总编有了好的开始,并能一直走下去。
可是詹艋琛却对她做了这种事,让她怎么面对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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