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淑棉被关在看守所里都快要疯癫了。每一秒对她来说都是煎熬。每一天都在发脾气,开始用脚踢门被警告后,只敢对着墙壁踢了,以发泄她内心的愤怒。
她不明白,为什么没人来救她。姐为什么不来看她?还有詹楚泉,他也忘记自己了么?如果这样下去是不是要被人淡忘了呢?
她不要坐牢,不要呆在这个鬼地方!
可是自己联系不了外界,该怎么办呢?
就在她害怕又慌乱的时候,看守所的人告知她有人来看她了。
荆淑棉惊喜。然后她看到了詹楚泉。
姐都不来看她,却只有詹楚泉惦记着自己。这种在绝望中的救命稻草让她热泪盈眶。
“楚泉,你总算来看我了,我在这里都要疯了,每一秒你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荆淑棉哭。
“我知道。我这不是来看你了。”詹楚泉说。
“你怎么到现在才来啊?你在忙什么?你快点救我出去啊!”荆淑棉急着。她就怕自己的丈夫不救她。
如果不救,那她就会坐牢。
“没有人愿意帮助你。我势单力薄,肯定要周旋一段时间的。你耐心点,我想没几天你就可以出去了。”
“真的么?”荆淑棉欣喜。随即她的脸色黯淡下来,“我姐是不是不知道我现在被关着?”
“你觉得可能么?我都去求你姐和艋琛说,让救你出来,结果艋琛却跟我说,你姐并未跟他提及过。你确定那是你亲姐么?”詹楚泉奇怪地问。
“我不相信她会这么对我!”
“能让艋琛喜欢的女人,你觉得会简单么?”詹楚泉反问。“就算她就算帮不上忙,为什么不来看你?”
詹楚泉一下子说到了荆淑棉的痛处。确实如此。到底是什么天大的理由让她不来看自己?是根本就不想来吧!
“别难过了。你只需要我的在乎就行了。”詹楚泉说。
“患难见真情。我现在是看清楚了,谁对我好,谁对我不好了。楚泉,如果不是你,我肯定是要被关在这暗无天日里了。”
“你知道谁对你好就行了。”詹楚泉嘴角带着儒雅的笑意。
荆淑棉悲伤过后想起一事,便问:“小叔和华筝离婚了么?”
“听说离婚了。不过你知道为什么那天你去炸她的房子,她却安然无恙么?”
“为什么?”
“那天晚上,艋琛也在,他带走了华筝,让她逃过一劫。我想,艋琛应该是在乎她的,否则怎么会有那么巧的事?”
“难怪呢,我亲眼见她上楼的,就算我时间上算得有偏差,也不可能让她毫发无伤啊!”不过荆淑棉随即又疑惑,“可是既然在乎,那又为什么要离婚了?不会是假离婚吧?!”
“这种事谁知道?就算华筝不在詹家,她的存在依旧是个威胁。”
荆淑棉算计着,她被关在这里都是因为华筝。华筝现在一定在背后嘲笑她,万分得意吧!
不,她怎么能让她好过呢!那个不要脸的女人!
詹楚泉确实说话算话,几天后,荆淑棉被放了出来。当然,詹楚泉砸了不少钱进去。
荆淑棉重获新生地回到詹家。
她从车上下来,远处草坪上的荆雅媛万分惊讶。因为她并不知道荆淑棉回来。她急忙上前,惊喜着:“淑棉,你回来了?太好了。”
荆淑棉往身后的人看了眼,对她说:“是楚泉救我出来的。”
“抱歉。我没有本事救你。你不会怪姐姐吧?”
“怎么会?只要姐有这份心就够了。”荆淑棉说。
她一向不是这种懂得隐晦的人。主要是詹楚泉教她了,让她不要和荆雅媛记恨。也是,对着干的话对自己没有好处,这才是聪明人。
“你都瘦了,走,回去好好洗个澡。”荆雅媛说。
“嗯。”
华筝睡到日晒三竿才起。出版日过去了,她就可以稍作休息了。洗漱完了后,她就坐在楼梯上捧着手机给冷姝发短讯,问她身体怎么样。
华筝等待短讯的时候没想到等来另一个号码的短讯。没有存。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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