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老六监生,在人群中开口挑衅,时不时偷上一两拳,尽显儒者本色。
可是,朱拓不会让他们如意,右手一探,就把他们从人群中抓出来,然后一个侧踢,就把他们踢飞。
远处的不少监生,看的是触目惊心,害怕不已。
这肃王殿下的武艺,怎么如此好?
朱拓自打去了岭南后,在这三年的时间内,一直刻苦的修炼武艺,再者有吕青这样的侠客喂招,所以朱拓的武艺对付寻常七八个汉子,是没有一点问题的。
而这些孱弱的监生在朱拓面前,根本就是……摧枯拉朽!
朱拓顺手抄起一条板凳腿,舞的虎虎生威,那板凳腿都成了残影,凡是离的近的监生,只要被板凳腿扫中,都是哀嚎着倒在地上。
这等一边倒的景象,犹如狼入羊群一般。
不过这些监生,也都是愣头青,一个个悍不畏死的冲了上来,朱拓一脚一个踹翻在地。
又抓住其中一名监生,猛地一扯,那监生重心不稳,直接被朱拓双手托在空中。
朱拓旋即狠狠一甩,监生就像一个炮弹一样,狠狠地砸落在人群中,顿时砸翻好几个人。
这里的动静很快惊动了国子监所有人,国子监祭酒宋讷在旁人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到了教室,看到一片狼藉的场面,心里一抽搐,差点没昏过去。
他看着中间打斗正酣的人群,大声道:“肃王殿下啊,快住手啊,何至于此呢……”
朱拓一边打架,一边骂道:“那黄子澄骂本王,本王该不该揍他?”
“那你为什么对这些监生下手呢?”
“打了老的,来了小的!”朱拓大声道:“这些监生助纣为虐,竟然敢对付本王,我呸,也不瞧瞧自己是什么货色,一个个像肺痨二十多年的病人一样。”
“都不用本王动手,风一吹就倒了。”
朱拓又是一脚,将一人踢翻。
“肃王殿下,您快住手啊!”宋讷急的都快哭了。
“让他们给本王道歉!”朱拓大声道。
“放屁,你们护个屁的道。”朱拓一边打斗,一边还不忘反驳。
“肃王,像你这种卑劣不堪的人,不会明白什么叫做仁……哎呦,疼死我了……”一个监生话还没说完,就挨了朱拓一拳头,疼的在地上打滚。
朱拓指着那人,叫道:“宋祭酒,你听见没有,他骂本王卑劣,本王乃是皇子,与当今陛下一脉相承,骂本王卑劣,是不是也在骂父皇卑劣?这等监生,无父无君,本王必定要上报父皇,诛他九族!”
“这……这……”
宋讷完全傻眼了,只见又一个监生从人群中飞了出来,径直砸在他身前,吓的宋讷急忙后撤两步,大声吩咐道:“快去皇宫,请皇帝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