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一件天大的事儿……”
俞琛象是喃喃自语,又象是在询问,阿朵郡主的思路转变得太快,让他感觉脑子都不够用了。
“知不知道陈县尉去的是哪个地方?”阿朵郡主咯咯娇笑,她突然间感觉这样有点好玩,玩心更重。
俞琛摇头,一脸懵笔茫然,嗯,他还在努力调整自己的思维,好尽快跟上阿朵郡主的节奏。
“陈县尉要去的是帝都,嘻,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俞琛的脸颊抽了一下,姓陈的要去帝都,关老夫什么事?咦,他去帝都?去帝都干什么?
他突然间生出一丝不安的感觉,心里隐隐感觉到了什么,但急切间又捕捉不到。、
“又有什么秘密?”
思路被打断,俞琛心里不爽,说话的语气神态都是硬梆梆的,显得颇不耐烦。
“那些失踪的率卫,有一些识时务的存活下来了。”阿朵郡主笑眯眯的看着俞琛,好象他脸上长有花似的。
“嗯……”
俞琛初时的反应似乎有点漫不经心,战败可,投降更可耻,既然已经投降了,那跟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嘶,不对……
他没有老到糊涂,把阿朵郡主前面说的那些话综合起来一分析,老脸唰然变色,手足发寒。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些投降变节的混蛋是被县尉陈淮带去帝都,二王子魏崇武可利用此事大作文章,真能把太子整得灰土脸。
皇室成员,包括他们手下的侍卫等人,没有得到天家的恩准,是不允许离开帝都地界的,否则视同谋反,杀无赦,这是先帝为防止皇族成员谋反牌篡位定下的规矩,没人敢违反。
当然了,私下里搞点小动作,偷偷溜出去几个人,便装低调不惹事,天家就算知道,大多也是睁一只眼闭一眼的装着不知道。
但这次的事可是非常非常的严重,整整一百名太子府率卫,还行刺一县县令,挑拨朝廷与蛮族的关系,绑架郡主,意图制造流血事件……
俞琛的联想力很丰富,就算文博心没有想到的一些罪名,他都能无限放大,总之,无论哪一条,都足够抄家灭族了。
太子能不能扛得过去,他不清楚,依着他对太子性格的了解,铁定是要推人当背锅侠的,这个倒霉的替死鬼不是他俞琛还能是谁?
想通了这些,俞琛面如死灰,面颊肌肉直抽,两只手都微微发颤,黯然无光的眼神里尽是恐惧与绝望。
“俞客卿是聪明人。”阿朵郡主笑嘻嘻的竖起大拇指,这一次不是讥讽,而是发自内心的赞誉,跟聪明说话办事,真的省事方便。
俞琛非常难看的老脸挤出一丝很无奈的苦笑,他现在已经没有心情在意阿朵郡主的讽刺了,他更在意自己的老命,命都没了,谈何荣华富贵?
他突然间醒悟过来,阿朵郡主约他见面,不可能图一时痛快嘲讽他,肯定有解决的办法,而他能够倚仗的保命筹码就是手中那批价值不非的礼品。
想通这些,俞琛绷紧的心一下松驰下来,脸上又恢复以前那种高高在上的傲慢神态。
说老实话,任谁手中有这么一大笔财富,都有傲骄的资本,他寻思着如何和阿朵郡主谈判,争取获取最大化的利益。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话也不知道是谁说的,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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