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几日不见他来上早朝?”
“回皇上,听说黄大人病了!”曾和回话道。
“病了?”朱慈烺沉默片刻道“朕知道了,你退下吧!”曾和退下后,朱慈烺“啪”地拍了一下书案,怒气冲冲地去了后妃寝宫。
赵可清正在寝宫里盯着烛火怔怔出神,一看道朱慈烺怒气冲冲地进来,赶紧柔声道“皇上,今日又有谁惹您生气了?”朱慈烺大声说道“这个黄道周,枉费朕平日里这么宠信他,他是四朝老臣,这些天竟然为了桂王装病不肯上朝!还有那些百姓———”他便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
告诉了赵可清。赵可清听完,柔声劝道“皇上,妾身本来不该多言。可是如今天下百姓群情愤愤,实在不是好兆头。这辽东不管有没有桂王终究是大明国土,如今在百姓眼里皇上
您为了桂王一人而舍弃辽东,此举大为不妥啊!”
朱慈烺一听,苦涩道“其实朕何尝想舍弃辽东,朕只想桂王认个错,安安稳稳回到衡州当个藩王。可是他呢,举家逃到辽东,是信不过朕啊!”
赵可清一笑道“事已至此,再说这些又有何益?皇上您知道桂王戎马一生,是个眼里不揉沙子的人,你要他认错,千难万难,何必要和他置气?”
“是啊!这是朕一厢情愿的想法!”朱慈烺怒声道“可是朕是大明的皇帝,难道他不懂做个臣子的本分?”
“好啦!皇上,您还是赶紧想想怎么收拾天下人心吧!”赵可清笑道,依偎在朱慈烺的怀里。
朱慈烺问着赵可清幽香的味道,心头大热,笑道“先看朕怎么收拾你!”说着把赵可清压在了身下。两人几度云雨之后,赵可清已经累的满身大汗,昏昏睡去,朱慈烺两眼睁着没有睡意,他心里想着刚才赵可清的话,自己要想四叔认错,是千难万难,也就是说
四叔终究不会臣服自己!好吧,既然走到这一步,就看你的造化了!半夜,朱慈烺已经睡着,赵可清却已经醒来,看着身旁熟睡的朱慈烺,她满心复杂地看着他瘦削的脸庞,想起前几日自己的弟弟高训前来和自己告别,说要去辽
东。这是赵可清被封为贵妃后,高训第一次进宫来探望自己,没想到这第一次探望,自己的弟弟竟然是来和自己告别的。她伤心地问道“弟弟,你要去辽东,母亲可知
晓?”高训点点头道“母亲已经知晓,她老人家赞成我的决定,说我们的生父和义父都是军旅出身,不论是赵家还是高家都需要一个男人继承他们的遗志,虽然我们生父
的结局不是那么光彩!”
“你可是赵家和高家唯一的男丁,母亲怎么会同意?再说你的年纪还小!”赵可清急道。
“母亲说,男儿志在疆场,再说桂王殿下对我们有再造之恩!如今他深陷危局,我高训不能做一个知恩不报之人!”高训朗声道。
“那母亲怎么办?”赵可清越听越急“她老人家有谁来照顾?”
“这点你放心,家里还有几个婢女和佣人!母亲身体还健朗,你不用担心!”高训缓缓说道。
赵可清听了知道自己劝不动弟弟,只能默默流泪。高训躬身道“小弟就此拜别!”“训弟———”赵可清尖声叫道,哭倒一旁。高训默默走到门口,也不回头,只是一边流泪,一边低语道“再见!姐——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