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两人如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去,把皇后和贵妃请来,就说哀家和太妃要见她们!”张嫣怒气冲冲道。
不一会儿,陈落霞和李碧玉一同来拜见张嫣和袁贵妃。“你们说说,这皇上到底出了何事?为何如今成了这幅模样?说———”张嫣铁青着脸问道。
陈落霞和李碧玉战战兢兢道“启禀太后,太妃,臣妾也不太清楚。自从皇上在杭州醒来后,一直把自己关在屋里。过了三天,突然说要回金陵!”
“你们两怎么服侍皇上的,竟然一问三不知!”张嫣大怒道。
袁贵妃劝解道“太后,这皇后和贵妃和皇上相处时间也不长,再说皇上对他们也不太那个———”
陈落霞和李碧玉委屈地啜泣起来,“好了!你们别哭了!你们想想,为何皇上会变成这样。有什么蛛丝马迹没有?”张嫣压下火气问道。
“臣妾好像听到皇上一直在杭州念叨什么‘垂拱而治’‘虚君’什么的。”陈落霞仔细想了想说道。“这是什么意思?”袁贵妃奇怪道。张嫣一听,原先心里只是明白了个大概,知道朱慈烺如今对周仁远忌惮颇深,如今听陈落霞这么一说,心里恍然大悟,原来朱
慈烺不是怕周仁远抢了他的皇位而是不愿做个傀儡皇帝,他想真正掌握权力,成为天下至尊,要消灭这些不利于皇权的言论。想到这里,张嫣一阵后怕,这不是帝位之争而是理念之争,理念之争带来的后果往往会牵扯到很多人,一场腥风血雨再所难免。她脸色惨白道“你们先回去休息吧
,让哀家好好想想!”
陈落霞和李碧玉齐声告退后,袁贵妃问道“嫂嫂,怎么?事情严重吗?”
“相当严重!”张嫣站起身道,“弟妹,四弟这次恐怕是回不来了!”“啊?怎么会这样?叔侄俩有什么心结,说开了不就好了?为什么不能坐下来谈谈呢?”袁贵妃还是不明白道。“况且以前四弟最疼爱的就是皇上,皇上也待四弟
如兄如父!”
“是啊!可惜那是以前,如今恐怕都回不了头了!”张嫣叹息一声道。果然,第二日,朱慈烺下旨提拔曾和为礼部侍郎,并公开了曾和参周仁远的奏章,下令削去周仁远的摄政王头衔,降为桂王,并剥夺周仁远的兵权,命他返回衡
州就藩。这下群臣失色,天下震荡。朝廷上不少大臣出言反对,天下督抚也纷纷上奏反对此事。
朱慈烺大怒之下,把反对激烈的大臣一一打入大牢,重臣督抚降级的降级,发配的发配。一时间人心惶惶,大臣们再也不敢出声。其中孙传庭因为有战功,在洪承畴的力保之下被贬为庶民。只有洪承畴被朱慈烺罚俸三年,这是因为一朱慈烺知道还需要用些老臣稳住朝廷局势,二洪承畴并没有极力反对此事,所以朱慈烺网开一面,任命洪承畴为内阁首辅。而黄道周对此事既没反对也没赞成,保持了沉默。朱慈烺欣喜之下,任命黄道周为内阁次辅,
朝廷还能正常运转。民间却是一团乱,被周仁远打压的保守派纷纷弹冠相庆,而“行社”“复社”的士子开始游行反对朝廷的做法与保守派不断发生冲突。《金陵日报》和《大明日报》
也开始撰文抨击朱慈烺和保守派,朱慈烺大怒之下下旨封掉了《金陵日报》和《大明日报》,并下令开始搜捕“行社”和“复社”成员。百姓看着锦衣卫四处逮人,不禁悲叹道“大明犹如魏阉复生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