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的。”
“是,师傅。”张郃惊喜的叫着,羊咕、文央等人亦上前祝贺,几人倒是跟老熟人似的,聊得很开。
王越见张郃仍不改口,师傅长师傅短的叫着,也笑了笑随他去了。
至那后,前院的练武场又多了名记名弟子,多了名不要命的刻苦小少年。
隔了几日,那第一个闯关成功的壮汉麴义亦上了门来,一改那日狂态,毕恭毕敬的拜了王越为师。
“王大侠,义回去后思来想去,又观了几日五行桩阵,心中才恍然,这天下不是只有射术,还有很多我所不了解的奇异功法,请王大侠教我。”麴义拜伏在地上,诚恳的说道。
王越对这壮汉映像不错,便笑问道:“麴义,你之所言奇异功法,是指什么?”
麴义抬头想了想,说道:“王大侠,这几日我将十方五行阵都摸了一遍,发现十方阵法,虽看似相同,但其实却又不同;每根木桩虽看着差不多,却其实高低大小不一;其方位虽相同,但却各有偏差;整个给我一种奇怪的韵律,似乎他们不是五根木桩,而是连成一体的五端而已……我在想,这也许便是王大侠的奇异功法吧,求王大侠教我。”
王越听得连连点头,便是羊咕、文央等人亦听完后低头沉思,获益良多。这番话,除了王越,怕是只有史阿能听懂了。麴义说的,也正是史阿的感受,不同的是,史阿找到了那种韵律,并能随着那种韵律行走,而麴义还不能而已。
但只是这样,却也比羊咕、文央等人高出不止一大截!
王越心喜,想不到这麴义不单性格坚定,心思果断,竟然还能有如此悟性,实是难得!当即便点头说道:“好!你能有此悟性,实属难得,我便收你为第二弟子,希望你今后好好研习,将我武学发扬光大。”
“多谢师傅!徒儿麴义永铭在心!”麴义大喜,恭恭敬敬的行了三拜九扣之礼。
史阿终于有了个正牌师弟,虽有些不喜这麴义当日的张狂,但见他今日态度还行,又与自己之想不谋而合,心中高兴,便亲自去为麴义安排住处去了。
羊咕等人见连后来的麴义都拜上师了,一时各个心中暗急,匆匆辞别之后回了院中,聚在一起小声讨论着麴义的话中含意,希望能尽快找出五行阵的奥义,尽早拜到王越门下。
转日,王越在府内前院教几人五行阵的原理,忽下人来报,北部左护尉曹操及后将军何进同时来访,正在府外广场前等候。
“这两人怎么又来了?最近好像跑得有点勤啊,是有什么事么?”
王越一边嘀咕着,一边遣人将他们请了进来。
“曹大人,何将军,今天到访,可是有何指教?莫不是还要试一试五行阵?”王越拱手笑着问道。这几日两人来了不下十次,几乎每次都要上桩试一试五行阵,虽每次都摔了个鼻青脸肿,但却又乐此不疲。
“你先说。”“你先说。”
两人你推我,我推你,最后曹操一抹头说道:“好吧,我先说吧。”
曹操走出一步,又犹豫片刻,好言说道:“王太傅,是这样,我有一远房亲侄,这孩子自小亲顺;去年其父过世,正打算南下吴郡投亲。前日听闻王太傅开门收徒,便来试过几次,但没有一次能走完十圈的。所以,希望王太傅能行个方便,与那张郃一同练习,待日后归入王太傅门下。不知如何?”
“哦?这样子,”王越笑了笑,没有答应,转头又对何进说道:“何将军,你呢?”
何进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我与曹大人来意相当。我夫人家有个外侄,年有十一,想……想请王太傅一同收入门下,可好?”
“哦?都是这目的?”王越失声笑了,好奇的问道:“曹大人,何将军,你们的武艺也不低,为何不带着自己教呢?我王越便只会些剑术,行侠江湖还行,两位都是行军打仗的能人,不怕我把你们的子侄给教坏了?”
“王太傅太别这么说,”何进恭维道:“王太傅虽来京中时日不长,但王太傅这威名,我等却是早已如雷贯耳,便是我那太子外甥,亦拜在您的门下;近日王家武场的五行大阵更是威震八方,令京中豪强束手无策,我等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若是我侄儿能习得王太傅之十一,便出人头地指日可待。”
“哈哈……”王越心下得意,哈哈笑道:“何将军夸赞了。既然何将军、曹大人不怕我王越教坏了他们,你们便让他们来府中与张郃他们一同练习,若能走过十圈,我王越再收入门入,教授剑法斯术。”
“多谢王太傅。”曹操、何进大喜,回身便将府外的两个子侄叫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