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无论你们用什么方法!都明白了吗!”
这句话,分明就是暗示两位太医,可以用药保命了。
两个太医咬咬牙,只能开口,“臣明白。”
当日,秦司珩一直在郁良媛的院子内坐到了深夜,众人也陪同着坐到了深夜,谁也不敢提要走的话来。
屋内,两位太医斟酌着药量,核对了方子,这才命人去拿药,等药熬了来,又让奶娘一勺一勺喂给郡主,折腾了一晚上,郡主的高热总算是退了。
但秦司珩和太子妃的脸色没有变好,因为谁都知道,现在即便是救回了命,但郡主也废了。
“把二郡主身边照料的人,一个不留,全给孤拖下去处理了。”秦司珩语气疲倦,声音里却是腥风血雨,“这些人照料不周,乃至于让二郡主病到如此地步,死有余辜。”
一席话听到在场的人心惊肉跳,虞凉月更是手心紧了紧,再度感受到权势的好处。
只不过随口的一句话,就不知道多少人的人头落地。
若是她能有如此的权势,爹娘的仇,还何愁不能报呢。
郁良媛更是直接昏迷了过去,至今未醒。
太医急忙给她把脉,深怕这位肚子也保不住,那今日他们怕是也要人头落地。但好在,把脉后发现她只是气急攻心,乃至于整个人虚弱昏迷,倒是没有大碍。
他们这才都放下心来。
太医又嘱咐,郁良媛接下来直至生产,都只能在床榻上养胎。
秦司珩听罢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了。
两位太医如蒙大赦,恨不能脚底生风,立刻就走。
面对郁良媛如此,秦司珩也说不出什么不好的话来,她如今人还昏迷不醒,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刚才那伤心欲绝的样子,看起来也是真的难过了,他也只能处置了那些伺候的人来发泄心中的怒气。
郁良媛身边儿的一些伺候的人,也被他借此机会给换了个遍。
至于郁良媛这个亲娘,没有照料好孩子,只是罚她禁闭一个月,就轻巧地揭过了。
闵氏也知道,如今只能如此处置,不过她还是替二郡主心疼,好好的一个孩子,日后说不定就痴傻了,心中缓缓叹出一口气来。
许庶妃倒是想再说点儿什么,但话刚出口,见秦司珩阴沉的神色,便再也说不下去了。
她能感觉到,再继续胡搅蛮缠下去,怕是自己就要引火烧身了。
太子正在气头上,自己也讨不了好。
许庶妃败下阵来,白氏睨了她一眼,心中暗恨,这许庶妃怎么突然长脑子了,她还想今日若是再废一个许庶妃,那可真是有好看的了。
秦司珩坐了一会儿,便站起身来往外走,刚走两步脚下一顿,眼神扫向端坐着的虞凉月,开口道:“虞承徽,你跟孤走。”
这让其他在座的女人们又是好一阵的嫉妒。
许庶妃这回没忍住,压低声音唾沫了一声,“以色侍人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