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便是明晃晃的陷阱,而她则是陷阱的一环,等着秦牧往下跳。
“那,那你不担心吗。”青柳惊讶,主子分明看上去......还十分淡然。
“担心。”虞凉月摊手,脸上做出无奈的表情,“担心有什么用呢。你们尽量留意着他的情形,一有事儿就来报给我。”
她怀疑,秦牧是拿出了那个东西,才能让自己从这场事故中逃离出来。
看来,这一世或许是因为她的缘故,所有的时间都往前推移了,上一世这个东西出现,还是在最后的时候。
秦牧此刻不得不选择拿出来,看来是没的选择了。
不过这东西,也是有时限的,时限一到,身体的情况只会加速衰败消亡下去,秦牧是知道的
到那时,他又会如何呢?
面对皇上的怒气,他除了死,别无第二个选择。
除非,她眼眸微眯,心中升起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除非他打算在此之前搅浑了水,亦或者干脆造反,到那时候还说不定有一线生机。
想清楚后,虞凉月只觉得背后出了些冷汗。
“主子,你这是怎么了。”青柳见她神色,有些不安。
“怕是要乱了啊,青柳。”她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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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得怎么样,到底是因何故。”秦司珩下了朝,换好衣服躺在椅子上,揉了揉额头,懒懒地问出口。
“奴才已经查过了,昨日请安结束后,有下人听到许侧妃对虞承徽是说了些不大好听的话.....”赵前说得十分委婉。
“不好听。”赵前一向委婉,他口中所言的不好听,秦司珩能想象,许氏肯定是言行无状到了极点,这才惹得那女人这般伤心难过。
“你奉了我的命令,就说许氏言行无状,从今日起,降为庶妃,让她谨言慎行,若是还如此行事,那可不单单就是降位。”
秦司珩说完,挥手让赵前退下。
“什么!”许琨瑶踉跄着从床榻下来,面对赵前的旨意十分吃惊。
“奴才只是传达太子爷的旨意,许庶妃难不成对太子的旨意不满。”赵前的声音渐渐冷了下来,让许琨瑶的脸色白了又白。
她可是皇后的侄女,许家的大小姐!
太子为何这般对待她!
她左思右想到赵前已经离去了,还尚未反应过来究竟出了何事。
“主子,你别站着了,快坐下。”明夏有些难过地看了许琨瑶一眼,忙搀扶着她摇摇欲坠的身子坐下。
“明夏,到底是为何,他为何这般对我!”许琨瑶的声音有些哽咽。
出生到今日,她还从未受过这般大的委屈。
爹爹娘亲,还有姑母,无一不把她捧在手心里,她是为了许家进的东宫不假,但秦司珩的容貌和才能亦让她钦慕不已,只觉得这天下唯有秦司珩能配得上她。
一旁的柔菊冷不丁地开口,“或许,难不成是因为昨日跟虞承徽起了口齿,所以今日才......”
明夏惊讶抬头,许琨瑶更是猛地看向柔菊,声音尖锐了几分,“太子爷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