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黎彪再次醒来时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人绑在了手术台上动不得,两个穿着白大褂的人站在旁边,一个人手里拿着不知道什么东西着他,脸上戴着口罩,眼神却显得格外阴森,用毫感情的声音说道:“黎彪,男,四十八岁,患有间歇性重度精神病,急需点击治疗!”
黎彪一下子意识到自己发生了什么状况,扭动着身躯拼命针扎着大叫:“老子没有精神病,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手下那么多人,敢动我老子杀了你们全家!”
“病人有严重的幻想症,先把他的嘴堵着,马上治疗。”
“……唔,唔……”黎彪绝望地瞪大双眼,心却万念俱灰。这一招以前搞强拆的时候可没少用,那效果别提多好。可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竟然会被巩群学去了,还用在了他的身上,也算是自食其果,早就想到巩群不会那么容易就妥协,可现在后悔却已经晚了。
。。。。。。。。。。。。。。。。。。。。。。。。。。。。。。。。。。。
树倒猢狲散,何况黎彪的几个心腹也已经被巩群给收买了,拿着钱不知所踪。黄忠权不顶事,黎萍平时好吃懒做,就知道买衣服带孩子。虽然此时家里还有些钱,却找不到关系去疏通。而且两个人都没有工作,甚至找不到信得过的朋友商量。
黄老太太见到自己的亲家都被弄进精神病院里面去了,心顿时再没有了依靠,女儿的仇怕是再也报不了了。她一头昏倒,就此瘫痪在床再也爬不起来。
也不知道是否是巧合,在市医院的护理病房内,昏迷十个月之久的张流滔竟然奇迹般的睁开了眼睛,他母亲激动得热闹盈眶,十个月以来的贴心护理真的感动了上天。医生说这是一个奇迹,护士们说,这是母爱的力量。
张流滔却动了动脑袋,有些空白,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或许是人体的保护意识,他在刚醒来时,并不记得自己曾在去年高考时从教学楼上跳下来。而一开口就问,是不是该去考试了。他母亲则擦着眼泪摇摇头:“考试不是人生的全部。”
。。。。。。。。。。。。。。。。。。。。。。。
着黎彪竟然就这么被巩群打掉了,徐子皓有些不甘,也有些遗憾。但他还是抓紧最后的时机想办法见到了黎彪。
时间不等人,如果等黎彪在精神院里变成了真正的精神病,那就为时已晚了。
徐子皓本来想把黎彪直接救出来,可仔细一想也没那个必要,就让他在里面常常苦头好了,自己只需要去他,问他还有没有底牌。
直接进去是不让的,但却难不倒徐子皓,趁着一个医生去上班的时候,徐子皓跟在后面就把他打昏,拉到草丛里换上了他的衣服,也换成了他的脸。这个人还是个副主任,徐子皓用他的身份大摇大摆的刷着门禁卡走了进去。
见到黎彪的时候,他那眼神见到这医生像是见到上帝一样,留着口水很坦诚地说道:“杨叔,我觉得我今天又恢复一些了,谢谢杨叔,我一定好好努力,争取早日出去。”
“黎爷,我是徐子皓好啊,你真傻了?”徐子皓换回了自己的脸,现在的他变换脸的速度已经飞速的提升,如果是完全陌生的,也只需要十分钟,如果是变过了的,那就只需要一瞬。
见到徐子皓的脸,黎彪眼睛冒着光,赶紧擦了口水着他,也不在意他是怎么做到的,开口低声嚎道:“徐老大,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带我出去啊,这里太恐怖了。”
“现在还不行啊,巩群对你下了狠手,他要不倒,你就没办法出去。可是我那里的证据不够了,你不是说你还有底牌吗?”
“真的要用那个吗?”黎彪又变得犹豫。
“你现在不用,准备在这里面呆一辈子吗?那我走了。”
“不,别走,我告诉你。在床头的下的暗格里有个保险箱,那里面是以前我帮巩群搞强拆时收集的证据,我也留了一手,我一直不想鱼死破,这是他巩群逼我的。钥匙在我女儿那里,密码事她生日。你一定要带我出去啊,我宁愿去牢里蹲几年,也不愿意再在这里多呆一天了,这里简直就是地狱,那姓杨的……”
黎彪的声音越来越小,着徐子皓的眼神也变得呆滞,因为那张脸又变了,又变成杨叔了。
“杨叔”着他,叹口气道:“你病得太厉害了,得治。拉他去做治疗,我先出去一下。”
“不要啊,不要啊!”黎彪一阵鬼哭狼嚎,他确认刚刚明明见到的是徐子皓,怎么又变了,难道自己真的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