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聊到了秦县长本人。其实跟猜测的差不多,因为时机的不对,他在这里混得很不如意,来了两个星期也没有进入状态。整天也就新闻报纸,有什么想法几乎都实施不下去,下面的人也多是做做样子糊弄着,一会脱执行阻力太大,一会说经费不够开展工作,总之是各种困难,法实施。
为了这些事情,秦县长几乎把头皮想穿了也没多少办法。而且他现在也不好向张市长求援,不然不就显得他太没有能力?正是左右为难,不知道如何才能谋求进展。
徐子皓很认真的听他说完,自己也琢磨着,最后心平气和地说道:“秦县长,你是我的前辈了,很多东西都比我懂。但是我还是有两个建议想说给你听。”
“哦?你说。”两人在交流时的位置第一次交换了过来,但秦县长依旧诚恳地听他的建议。
“第一,发挥你的最大优势,论持久战。第二,枪打出头鸟,杀鸡儆猴。”
秦县长听了之后沉默良久,忽然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啊,到底是当局者迷,来这之后被他们一下子弄蒙了。这第一条我明白,可是这第二条,你有什么具体思路吗?”
徐子皓微笑道:“我最近还打算在定远修个希望小学,这事情张市长也是支持的,我想我需要一个更好的环境,那样才能放心啊。”
“我懂了,放心,这绝对是个好事,我这里也会大力支持。来,咱们走一个。”秦县长变得十分开心,因为眼前迷蒙的一切仿佛一下子变得豁然开朗。
这顿饭吃得不算久,因为徐子皓还有之后的打算,要去医院贝保扬。因为他能预料,自己那一巴掌下去,他不去医院弄个伤残证明出来是不算晚的,还会在医院住几天显得自己伤得多重,不然之后怎么来找徐子皓麻烦?而现在去他,也是情理之的事,咱多么大义凛然的人啊。
“你还真要去他,那样不就火上浇油吗?”秦县长发现自己又有些跟不上徐子皓的节奏了。
“我当然要去他,不然怎么证明这不过是个误会?火上浇油才好,他们越气越急,我们就越容易找到他们的破绽嘛。不仅如此,我明天还得装成没事人一样找贝书记谈希望小学的事,他是个什么反应。为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这两点他这老婆都占了。”
秦县长抿嘴,压制住自己狡黠的笑容:“呵,你这思维,不从政都可惜了。”
两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笑作为道别。
夜里九点,徐子皓跟余苑赶在探病的最后一班来到的定远县医院。老马和陈信风被他支开,因为他们跟贝保扬本来也不认识,也就没有必要跟着去。
同行的还有古老二,他其实是听说了贝保扬进了医院,这才迫不及待的联系徐子皓商量对车。而当徐子皓说要过去的时候,他也一定要跟过来,否则他今晚会睡得不安心。
徐子皓也就由着他,本来就认识的一起去也还是比较方便。
病人的东西还是没有少带,就像是当初去巩田胜一样,又是牛奶又是补品的,这次还有新品种,补品都是胶囊装的,听说吃了对身体挺好,能增加抗体。
病房里,古大姐一直在这陪着,深怕孩子有一点不舒服,同时又对他做着心理开导:“儿子你别想那么多了,这事情妈肯定帮你做主,全都是那死妮子不好,都是些什么人,把她忘了,回头妈再给你介绍好来的。”
古老大在贝保扬才四岁时就跟他老爸离了婚,还没争取到他的抚养权,这一分开都十多年了,总觉得对儿子有亏欠,想要补偿,这种急切的心理也渐渐变得病态的溺爱。她也是跟自己儿子分开太久了才对他太不了解,所以才会认为自己儿子有多么多么优秀,脑补得十全十美。而就她自己来说,也是有一定本事的,主要就是体现在撒泼上,都能把贝汪洋闹得跟原配离婚了,再跟她这个有夫之妇结婚,这能耐一般人还真做不到。
她一张写满贤妻良母的脸在见到徐子皓的时候瞬间就耷拉了下来,拉得老长,这是徐子皓见过鲜有的变脸变得比他还快的人,只不过就一瞬间的功夫就抹去所有慈爱的温柔,变得像是拉长舌头的白常一般,冲他们厉声质问道:“你们来干嘛?”
“大姐,下午是些误会,听说保扬住院了,我这个当舅舅的当然要来。”古老二打着哈哈,“大小伙子不就是挨了一巴掌嘛,怎么还弄得那么严重了,还在这医院住着了?”
“哼。”贝保扬冷哼一声,“猫哭耗子,别来这假惺惺的。”
“别那么激动嘛。”徐子皓也走了进来,把东西往地上一放,拉着余苑一起坐到了旁边的病床上,“其实今天还是想跟你们聊聊,顺便给你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