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破绽,却让眼前这个军统精英特工对他产生了怀疑,而且不久即将得到验证而最终无声无息地消失在大上海1939年温暖的春天里。
施雨见谭智文和陈根生很开心地聊着,抬头看了看天,已经日近晌午时分了。她怕拂了谭智文恢复后难得一见的兴致,从屋里搬出一张楠木小桌子,放在谭智文的躺椅旁。
不一会儿,小桌上摆上了一碟牛肉、一碗东坡肉、一盘老城隍庙的茴香豆和一盘碧绿的小青菜。
施雨倒上了两杯茶,又盛上了两碗饭。谭智文招了招手,小王婷赶紧来到谭智文身边:“小婷婷,给叔叔去买两瓶酒,叔叔今天很开心,要和陈伯伯喝上几杯。”
因为谭智文从不喝酒,施雨家里也没有准备。施雨刚欲出言喝止女儿,却见谭智文暗中对她使了个眼色,她知道,谭智文这么做,肯定有他的用意,便不再出手,把一些钱交给女儿。
看着王婷蹦蹦跳跳地出门买酒,陈根生不禁舔了舔嘴唇。他本就喜欢喝酒,只是接受了池田少佐给他的命令后,生怕酒后不小心露出马脚,硬生生地忍了一个多月。
施雨刚欲回房,谭智文笑着招呼施雨也坐下,把自己面前的那杯茶递给施雨。不一会,王婷买了酒回来,施雨赶紧给两人各自斟上一杯。
谭智文和陈根生慢慢喝着酒,尽兴地聊着。一杯酒下肚,谭智文已经满脸通红,他问起了陈根生在忠义救*中的情况。
陈根生告诉谭智文,他原本只是一个普通医生,淞沪会战爆发后,由于****伤亡惨重,大量的伤员得不到及时救治,因此他被征用参加了****,成为一名军医。上海沦陷后,他和****残部一起参加了军统的抗日武装力量忠义救*。
陈根生告诉谭智文,他小时候练过一些拳脚,爬树可是他的强项,只是从小就没离开过上海,后来通过关系学了西医,自己开了个诊所。
谭智文心中暗暗佩服,如果这个陈根生真是日本特务,那他绝对是一个老练的奖深特务,巧妙地为他刚才上树取风筝敏捷的身手作出了解释。
谭智文又喝了一杯酒,显露出明显的醉意,他问陈根生乐意不乐意加入他的军统特别行动队,陈根生立即表示,早就欲跟着谭智文抗日锄奸了。
在旁听着的施雨,这才知道谭智文真的是军统特工,而且还是这个军统组织的头儿。
谭智文趁着酒兴,说起了他在南京抓获的第一个投靠日本人做了日本间谍的政府高官黄浚一事。说到黄浚居然还是他在日本早稻田大学的校友,谭智文不禁兴奋地夹杂了几句日语。
呷了一口酒,谭智文脱口用日语说他喜欢把秘密的东西藏在最高处。这时陈根生不自觉地瞄了一眼院中那棵杨树高处的鸟窝。这一细小的举动,自然没能逃过谭智文的眼睛。
看到谭智文醉了,施雨心疼地抢下了他手中的酒杯,责怪谭智文身体刚好就喝这么多酒,搀扶着他回屋休息。陈根生赶紧过来帮着施雨,把谭智文扶回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