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在我看来,这不是一条坏消息。”看了一眼众人,顿了顿接着说:“谭少校没能如约前来,说明报上消息非假,谭少校确实受伤了。”
“但过了这么多时候,敌人仍没能抓获谭少校,说明谭少校有安全的藏身之处,相信行动前谭少校已经作了周密的安排。”
大家觉得许力的分析很有道理,决定按照之前谭智文的指示,所有人仍分散居住,暂停一切行动,等待谭智文伤愈后前来联络众人,再作计较。
大年初一晚上八点,看着发着高烧的谭智文,施雨心神不宁地在房内来回走动着,王婷则流着眼泪,不时地伸出小手摸摸谭智文滚烫的额头。
突然,想起了三声敲门声,施雨赶忙冲到门口,打开了大门,却鄂然发现,眼前出现的是一个陌生中年男子,却不是焦急等待的王大夫。
那男子低声说:“我是王大夫的朋友,进屋再说。”
施雨领着男子来到了谭智文身前,王婷则聪明地泡了一杯茶递给那男子。
男子说了声谢谢,夸奖了王婷几句,然后露出忧伤的神色:“您是施太太吧?想必这位就是您先生了。”
施雨脸一红,默默地点了下头。
那男子看出施雨迷惑的神态,呷了一口茶,告诉施雨:“听说过忠义救*吗?我是军医陈根生,昨天夜里跟随一支行动小组在这附近执行任务,正巧碰到六个便衣在追杀一个背着药箱的医生,于是出手解决了那六个便衣。”
“那受了重伤的医生在得知他们身份后,告诉他们,有个军统特工受了伤,他刚手术取出子弹,在回来的路上,不幸遇到这几个特务的盘查,他在逃跑过程中被子弹击中,幸好碰到了他们解决了特务。”
化名陈根生的日本间谍佐腾偷眼看着施雨的表情,在说到受伤的军统特工时,见施雨在情急之中并没什么反应,佐腾明白,眼前这个受伤的男人,真的是军统,不禁暗喜。
施雨之所以没怀疑,是因为王大夫离开两小时后确实听见一阵枪声,而且早上纷纷传说附近一条街上,有六个手持武器的男人被击毙倒在马路上。
施雨想到的是,可能是王大夫很顺利地取到了阿司匹林,没按约定时间,提前过来想救治谭智文,不禁对王大夫心生感激,更是关心中枪后王大夫的生死。
陈根生告诉施雨,王大夫受了枪伤,临终前把所有事全盘告诉了忠义救*,感叹自己不能忠人之托,继续治疗伤者。
在得知陈根生是军医后,王大夫委托陈军医帮他完成自己的心愿,在得到承诺后,王大夫告诉了地址和约定时间,不久,王大夫即不治身亡。
施雨嗟叹不已,着实伤感了一会,这才回过神来,请陈军医查看谭智文的情况。
陈根生仔细地检查了谭智文的伤口,告诉施雨没生命危险,只是伤口有些发炎。陈根生从药箱中取出阿司匹林,给谭智文注射了一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