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夏绯绵恐怕早就将她当成是眼中钉了!
不过,反正她也不在意,她只要能够阻止夏绯绵继续对筱雪动心思就好。
至于对她来说,夏绯绵暂时还不能伤到她。
此时此刻,夏绯绵面色冷厉的凝着端坐在椅子中的苏苓,袖管内的手狠狠的紧握着。
看得出苏苓此时好整以暇的态度,夏绯绵顿感自己的权威再次被她践踏。
“苏苓,朕可以饶恕你一次,但是绝不可能会饶恕你第二次!”
夏绯绵说着作势就要挥手令下,而苏苓却在她凝望的视线中,缓缓起身。
莲步生姿的走向夏绯绵时,美目流转着波光潋滟的水光,含笑说道:“女皇陛下,如今咱俩如此这般,说到底都还是为了筱雪的事情。
如果女皇看不惯我做的事,那大可以视而不见!但若是女皇还对筱雪心存恶念,那么接下来我也不能保证我还会做出什么事!
当然,女皇你如此做,自然有你的道理!不如这样,咱们来打个赌如何?”
“赌?”
夏绯绵明显一愣,而想要挥落的掌心也因此顿在空中。
显然,苏苓的提及,引起了她的兴趣。也令她暂时收起了想要惩治苏苓的念头。
苏苓看了一眼偏殿内有些嘈杂的气氛,不由得望着夏绯绵,道:“借一步详谈?”
“跟朕来!”
也许是多年的上位者经验,所以夏绯绵对苏苓的做法也是不置可否。
在她心里,深深的明白,苏苓不会做出对她不利的事情,若真是那样的话,可能她也别想再离开南夏国。
当夏绯绵偕同苏苓二人离开偏殿后,悦嬷嬷仍旧在忙乱的整理着软榻。
这么多男仆当面,她总要顾及皇家的颜面,而且现在二皇女夏筱芙,还在面色潮红的呻yin着。
“二皇女,你这次大错特错了!”
话落,悦嬷嬷再次将一桶沉凉的井水倒在夏筱芙的头上,已然狼藉一片的软榻,渐渐渗出的凉意,也令夏筱芙短暂的回神。
“悦……悦嬷嬷?!”夏筱芙睁着迷蒙的晃眼,待看清眼前之人时,还不由得惊诧。而身上骤然间传来的冷意,让她垂眸一看,顿时尖叫,“啊……怎么会这样?”
夏筱芙的喃喃自语,在悦嬷嬷看来却是明显的自作自受。
命人将那两名脸色惨白的男仆丢出殿外后,悦嬷嬷随手拿起夏筱芙的衣物,给她披在肩上,同时低声叹息的说道:“二皇女,你这是何必呢!原本今日午后,陛下就让我颁布册封你为太女的诏书。
可是你现在做出这样的事,你……哎!”
夏筱芙此时听见悦嬷嬷的话,已经完全傻眼了!
如果这一席话,是放在一个时辰以前,她可能会感觉自己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但是眼下这种情形里,让她听见这么残酷的事实,她觉得人生前路已然渺茫。
她明明要算计苏苓的,可是为何偷 欢的人竟然会变成了她!
凭借她的身份,和两个男仆偷吃,这种事若是传出去,她还怎么在皇宫里立足。
南夏国女尊男卑的事实,也是最无法容忍尊贵皇女和低贱男子苟 合的!
她是不是完了?
眼看着夏筱芙的脸色越来越惨白,悦嬷嬷除了叹息也再无法说出其他。
而随着夏绯绵和苏苓的离开,偏殿内除了夏筱芙失神的呆愣,就只剩下静候的男仆,不动声色的偷窥着她白希的身子。
未央宫 寝殿
跟随着夏绯绵一路来到曾经涉足过的寝宫内,苏苓一点都不诧异。
如果说整个未央宫内,有什么地方最隐秘的话,那只能是这个三面环墙的寝宫。
寝殿内,哪怕在白日,依旧燃着熏香,当夏绯绵站在苏苓面前,旋身带动裙摆划破空气之际,便冷声问道:“你想怎么赌?”
闻言,苏苓浅笑,“女皇陛下,相信你是一国之君,必然金口玉言!
我就和你赌,筱雪的终生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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