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的鼻翼,让她的呼吸瞬间乱了几个节拍。
“看你猴急的!”
男人抚着她柔软的肌肤,掌心的老茧有些粗糙的在她身上滑过,炙热而滚烫。
“太后娘娘,几日不见,你又长得水灵了!”
“呵呵呵......哀家只会越来越年轻,永远保持着二八年华的样子,难道你不喜欢?”
男人哈哈大笑起来,丝毫不顾及殿外是否有人,一手重重的揽住太后纤细的腰肢,迫不及待的低头咬住了她香甜的唇瓣,用力的啃噬,他忍不住了!
太后像个二八年华的姑娘一样,娇羞不已,也不知道是兴奋的,还是装出来的。只见一层层的衣服从丝滑的肌肤上滑落,室内慢慢的变热,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暧昧的味道,而那纠缠不清的身影,更是令人血脉喷张,脸红心跳!
君莫离沐浴了一番,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站在星空下眺望。弦月在大冬天,抬头也能见到漫天闪闪发光的星辰,他看着一眨一眨星星,那像是安然晶莹透亮的眼睛,他看着看着,嘴角已经不知不觉向上弯了一个弧度!
“主子,饭菜准备好了!”烈火从长廊走近,禀报道!
君莫离用鼻翼淡淡的嗯了一声,收回视线,转身朝着花厅而去。他在心里慢慢的计划着,他要用最快的速度,将弦月的兵撤回来,然后赶回夜月去!
匆匆用过晚膳,君莫离便回屋歇下了。月城的探子不停地将消息一个接一个的送回来,其中包括一直尾随他们进门的不明人物。不过倒是寒冰多了一个心眼儿,马车是直接进府的,并且周围埋伏了众多暗卫,跟踪的人没有办法靠近,也没确定那里面的人就是君莫离!
太后和人缠绵了一晚上,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才沉沉睡去。那男人趁着天微亮,迅速的从福安宫离开,背对着床榻上的女人,眼底是一片嘲讽和庆幸。
幸得他一个江湖人,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若是每晚上被老妖后榨上几次,他用不了一年,就会成为药渣!
太后采阳补阴睡的格外香甜,白希的肌肤丝滑如亮丽的锦缎,晶莹雪白的皮肤透着粉红,像是婴儿的皮肤一样惹人喜爱。一张绝美的脸蛋能够掐的出水来,脸上看不到一丁点儿瑕疵,连一颗淡斑都没有,就像一个完美无瑕的瓷娃娃一样,睡颜极美,谁能想得到这是一个四十岁的老妖婆?
这几日,君一泓最宠爱的贤妃娘娘却在自己的寝宫内足不出户了,也不见任何人,宫婢和太监皆是奇怪非常,但是又不敢声张。君一泓已经派人来请了她几次了,但是她都没有露面,只是说自己这几日身体不适,不能吹风!
“妖女,该死的妖女!”
徐倩儿坐在铜镜前,一双手愤怒的将铜镜摔在地上,小脸扭曲的骂道,眼神里是嗜血而深沉的怨恨。
她恨死了晚霞这个比她身份要尊贵一等的圣女,她明明是长老之女,却只能屈居于她之下,还不得不配合她做任何事情。能为她的族人鞠躬尽瘁,她心甘情愿,可是那女人竟然逼着她吃了毒蛊,让她月月痛不欲生!
“啊——”
她觉得脸上奇痒,刚把手抬起来,手指刚刚触碰到脸上的肌肤,便又颤抖的放下了。她不敢挠,他们族人的东西一沾到都是破皮过后一发不可收拾,皮肤下很可能还有类似虫子之类的东西,她真怕自己脸上长出这种东西来。
宫婢站在殿外,听着殿内摔东西的声音渐渐清晰,谁也不敢吭声或是进去看看情况,一个个压低的脑袋,听着殿内的动静儿,生怕惹祸上身!
徐倩儿彻底的将殿内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一遍,甚至连椅子桌子一起掀了,然后坐在地上,靠在木柱上小憩。她的脸好痒,好痒,她受不了了,她真的受不了了,妖女会定时让人送药来的,为什么这月还没有来?为什么?
她在弦月的皇宫内混的还是春风得意,如鱼得水的,虽然没有真正的徐倩儿温柔,体贴,可是她的身体足以让君一泓沉沦,让他忘记她之前所有的优点,更让他相信,她就是真正的徐倩儿。可是,巫蛊之术越却远不如晚霞这个圣女,她下的蛊毒,她根本就解不了!
“咚咚——”
“娘娘,皇上派了人请你过去!”
君一泓几日不见她,心理和身体都对她想念无比,今日一早觉得异常难受,脑海里浮现出他最喜欢的女人的影子,随即又派了太监过来传话。
“不见,不见!”
徐倩儿大声吼了两句,顺手将地上一个铜制的香炉顺手砸向大门,砰的一声后,滚落在地上。站在门外的宫婢和太监听见那响声,一个个吓得肝胆俱裂,什么事让一直以温柔征服众人的贤妃如此大动肝火?
太监虽然害怕,可是再请不到殿内的人过去,君一泓一定会将他的脖子拧断。颤颤巍巍的看了一眼与他同样惊魂未定的宫婢,鼓足了勇气贴着门缝说道:“娘娘,皇上这两日甚是惦念娘娘,奴才恳请娘娘去见见皇上吧!”
尖声细语的声音里透着三分无奈,七分恳求,君一泓堂堂皇帝当的窝囊,竟然被软禁了,连见一见自己的嫔妃还得派人三催四请,不知情的人指不定说谁才是真正的皇上。然而他此时,必须求了她去,要不然,他不敢想象自己接下来的后果!
徐倩儿坐在地上,双手都握成了拳头,骨节分明,根根手指血色褪尽,泛着苍白之色。她的牙紧紧的咬着下唇,朱红的唇瓣上溢出丝丝血迹来。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脸上奇痒无比的感受,让她恨不得将自己的脸抓的稀巴烂!
“娘娘,求你了,你就当是可怜可怜皇上吧,他真的对你相思成疾了!”门外的太监贴着耳朵等了半响没有听见屋里有动静儿,于是跪在地上,大逆不道的说道。君一泓确实是可怜,身份尊贵无比,却不如他们一个宫婢太监,行动自如!
“来人,更衣!”
终于,屋内的人有了动静儿,一道冷厉彻骨的声音从屋内传出来,门外的宫婢和太监皆是一喜!
“是,奴婢立即派人去打水!”
宫婢给两万两个人交换了眼色,两人匆匆退下了。宫婢推开殿门,看着满地的狼藉有些心惊,但还是小心翼翼的绕过碎片,一步一步的往里走,徐倩儿的身影已经不在大殿内了!
宫婢很快进了内殿,一路上都是珍贵花瓶,名贵古董的碎片,看的宫婢心惊肉跳。不用想,内殿之内,寝室内,应该都被她砸了一遍。
徐倩儿坐在凳子上,宫婢迅速的替她梳洗了一番,然后换上了一件粉蓝色的宫装,替她梳了一个宫髻,发髻上插了一支步摇,步摇上是两只金片薄如蝉翼的蝴蝶,三条金灿灿的流苏垂到耳鬓之处,随着人一摆一动,流苏轻晃,蝶翼翻飞。
“娘娘,好了!”宫婢替她理了理宫装,退后了两步,低头躬身道!
“走吧!”
徐倩儿服用了一颗麻痹散之后,那奇痒无比的感觉渐渐的淡了不少,也不是那么不容易控制了。她的眼眸淡淡,妖娆的身体站起来,冷着脸朝着殿外走去!
君一泓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心乱如麻。他已经快想死她了,她怎么就是不见他呢?难道他们这么久的情分,就因为他被软禁,太后给她压力,她就疏远他了吗?还是,她也被暗地里禁足了,太后阻止他们见面,想要让他活活憋死,或是让他相思成疾?
“吱嘎——”
君一泓听见开门的声音,心里一喜,转身看去,果然看到徐倩儿从门外进来。一身粉蓝色的宫装,衬得她清新脱俗,散发出一股灵气,让人眼前焕然一新。只是她沉着一张脸,像是受了无尽委屈似的。
“爱妃!”
君一泓已经按捺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了,一个箭步跨到徐倩儿的面前,双手将她搂进怀里,将她重重的抵在门框上,两片急不可耐的嘴唇已经压在了她的薄唇上,拼命的啃咬。
“嗯......”
徐倩儿情不自禁的从鼻翼中发出缠绵的声音,妖娆婉转,听的君一泓心神荡漾,更加激起了君一泓内心狂躁许久的雄性因子,野性十足的想要将她就地正法!
直到闻到天昏地暗,君一泓那象征着男人尊严的东西坚硬的抵在她的腹部时,他才渐渐的放开她,轻声道:“小妖精,你可知朕想死你了?”
徐倩儿不语,双唇被君一泓啃得又红又肿,脸上实在是没有一点点入戏的表情。
“怎么了?是不是朕没有好好保护你,让你在太后面前受了委屈,跟朕生气了?别生气好不好,朕现在好好满足你,算是补偿了?”
君一泓自圆自说,一个人喃喃自语,而徐倩儿至始至终除了身体的反应,本能的出声外,她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有和君一泓说。
君一泓的嘴和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油走,而她除了默默承受,任由他折腾外,心里更是对这个除了在床上有点功夫的窝囊废恨之入骨。
本来她是打算利用君一泓的愚蠢,对上太后那个老妖婆的。只要二人互相掐上,母子内讧,这弦月的江山就会落到她的手上。可是君一泓好像已经把这囚笼中的日子过习惯了,还甘之如饴,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女人,完全没有她想象般的那种和老妖婆做抗争的斗志,这些完全不在她计划之内的事,也因君一泓的软弱无能,无法回到正常的轨道上!
君一泓一遍一遍的折磨着徐倩儿,直到他没了精神,没了力气,躺在榻上闭眼小憩。徐倩儿精神饱满的望着雕龙刻凤的房梁,眼神飘渺,思绪迷离,她也不知道自己此刻到底在做什么?又该如何做,才能完美的将弦月的江山收入到自己手里。
她是想着要刺杀掉妖后,把君一泓放出来,然后把君一泓变成自己的傀儡的。只是,两次的刺杀行动都以失败告终,她刚刚靠近福安宫,就被站岗的侍卫发现了。她不得不迅速的潜藏回自己的宫殿,装作什么都不之情的样子。但这也提醒了她,福安宫门口的侍卫,并非普通的一般人!
“爱妃,你不累吗?”
忽然,君一泓睁开眼睛,看着眼前妖娆如花的女人,有些纳闷儿的问道。他已经浑身酸痛,四肢无力了,她竟然神采奕奕,难道他已经不行了?
徐倩儿看了君一泓一眼,缓缓的闭上了眼睛。她不是不累,只是身体的困顿,根本胜不过精神的恐惧,她生怕自己一闭眼,就再也睁不开了。君一泓将她搂进自己怀里,赤果果的肌肤紧紧的贴在一起,嘴角微微的向上勾,渐渐的进了梦乡!
“啊——”
寂静的屋内,被一道痛苦的声音打破宁静,徐倩儿脸上的奇痒无比的痛苦再次袭遍四肢百骸,让她忍不住从睡梦中惊醒过来,而且痛苦的吼了出来!
君一泓受惊而醒,看着徐倩儿的脸竟然又丝丝裂痕,狰狞的恐怖,吓得心惊肉跳,本能的用双手将她推下了软塌。徐倩儿yi丝不gua的身体在地上滚了两圈,撞在几步外的一张椅子上,发出砰的一响。
“你......你的脸......”
君一泓已经形容不出自己此时的惊恐之意了,她的脸让他的脑海里不断飘过初识安然时,在景王府醒来看到的一切。那天早上他怕极了,这就是一个噩梦,一个永远都消除不掉的阴影。
“好痒,好痛,啊——”
“皇上,救救我,救救我,求你了......”
“来人,来人,护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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