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四听到“马商”二字,心里一动,马商,为他大哥穆承嗣训练战马,并和西域做着良马生意的家族正好姓徐,难道……
“要说他与咱们千娇楼有什么过节,那也只能说着卖马的太不是东西了。”
“你是千娇楼的伙计,自然会这么说。”木童撇了撇嘴,他虽然对那个徐姓嫖客很鄙视,但是对**中的人也没有什么好感。
“小人可不敢胡说,”伙计说着朝诸位公子一欠身,“这卖马的虽说来麓州城只有一年,在麓州地面的欢场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哦,看来与同子墨一样,也是情场圣手呀。”欧阳不忘调侃邝子墨,惹来一记白眼。
“哪里是什么圣手,”伙计激动得手一抖,手中酒壶的盖子差点摔到地上,“分明就是毒手、辣手,他每到一处**,就把接他客的姑娘给折磨了个半死,我可是亲眼见的,我的亲娘哎,除了一张脸,身子上就没有一处好肉!听说有一个楼的姑娘贪他给的赏银多,硬着头皮伺候他,被他半夜打得差一点就跳了背后这条碧波江了!”
“前一阵子,他到咱们千娇楼,以前咱也是只听其名不见其人,谁知道他就是那位三爷呢,他一来就看上了咱们这一顶一的头牌清倌,偌,就是那个姑娘,璎珞。”
伙计指着对面雅间陪客的女子,欧阳抬眼一看,璎珞正绞着手里的丝帕紧张地看着楼下,回眸时正巧对上欧阳的双眼,忙低了头跳转了视线,白净的脸颊上飞了一抹红云。
“说明了是清倌嘛,他合了门就要来个霸王硬上弓,叫我们老板娘泼了一桶馊水给扔出了楼!梁子就是这么结下的!”
邝子墨轻笑,“你们老板娘倒是有几分侠气。”
“有娘生没娘教的东西!我和你主子说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来乱吠?”
楼下早已势成水火,花娘挑眉看着横在她面前的光头,好像对他身后摩拳擦掌的打手们没看见似的,光头哪里受过这样的气,脸色一沉就要发作,却听见徐三爷“啪啪啪”三下击掌。
“好厉害的花娘,好,好,好,”他连说了三个好,眼睛在花娘身上转了好几个圈,“我今天就是来喝你们千娇楼的花酒的,不仅如此,我还要竞标,我这些兄弟也要竞标,来人。”
他一声令下,早有一个打手提了一个青布袋大摇大摆地走到花娘跟前,双手倒提,猛地一抖,里面的东西噼里啪啦地掉了出来,竟是一锭一锭的金子!
“五十两一锭的足纹金锭,一共是二十锭!”
居然是一千两金子!好大的手笔!
楼内一片哗然,一千两黄金,就算买一条街也绰绰有余了!
花娘却是眼皮都没有眨一下,“徐三爷真是听不懂人话,花娘早说过千娇楼不欢迎你,一千两黄金又怎么样?稀罕它的自然大有人在,偏我不稀罕,送客!”
说着转身便往里走,只听到一声巨响,一张沉重的木桌被生生从中砸开——“好一个不识抬举的臭**!”
光头一拳便砸烂了一张木桌,亮的这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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