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腰间,硌得昭昭生疼,她闷哼出声,伸手去推他。
他敛眸看她,抓住昭昭的一只手,拉到他腰间革带上,“硌疼了?”
“自己松。”
这三个字强硬到完全不容昭昭拒绝,她脸色一白。
“沈淮之,现在才巳时末。”
沈淮之带着她摸到了革带的扣,就着她的手摁开革带。
啪嗒——
清脆声在安静的殿内响起。
昭昭姝色染上红晕,如同被烫到手一般,赶紧抽了出来!
沈淮之不再勉强她,自己伸手将革带扯出,扔到一旁。
他眸色变得晦暗不明,喉结滑动。
声音暗哑。
“这些日子在太后那里学,可有听过一个词?”
昭昭还未反应过来,“什么词?”
“白日宣淫。”他的嗓音才落,昭昭美眸睁得圆圆的,就被沈淮之重新堵住唇,将她腰身一揽!往床榻里侧滚去。
原本敞开的幔帐,簌簌散落下来……
帐内。
大红的官袍映得沈淮之眼捎泛红,他的桃花眼微挑,衣服一层层剥落,昭昭连连后退。
沈淮之一把扣住她的脚踝,往身前一拉,昭昭重新对上沈淮之。
只是此刻他不着片缕,胸膛宽阔白净,穿上衣袍时,显得沈淮之高挑清瘦,昭昭如何也想不到衣服内是这般风景。
与平时穿上衣服时那般清隽完全不同。
褪去衣袍的沈淮之,叫昭昭看得脸红,宛若某种画册里那般,看上去健壮有力。
难怪每次都让她腰酸不已。
昭昭警告他,“沈淮之,随时都有人来长乐殿找我。”
“你别乱来!”
沈淮之却置若罔闻,帐内此刻燥意暧暖,他勾起昭昭一缕青丝。
“叫人发现才好。”
“昭昭便不用嫁给别人了。”
沈昭昭抿了抿唇,皱眉怒道,“沈淮之,你是不是疯了?!”
她此刻内心是欲哭无泪的。
这世间难道就没有能管得住沈淮之的人?
连皇宫这种地方,他也是肆意进出。
上一次在长乐殿的情事,沈淮之本来十分满意,知她胆子小,又还未消气,便没准备再捉弄她。
岂料昭昭不安分,利用萧悦打扰他来长乐殿看她。
今日便要同昭昭好生算一番帐。
昭昭骂完他,掀开幔帐就要逃下床去。
可那幔帐只被昭昭掀开一瞬,从外面只能瞧出一只玉臂伸出来。
下一瞬,就好似被拖了进去。
沈淮之倾身而下,将昭昭刚要叫出口的声音用手捂住。
“昭昭可要想好了。”
“若是出声,被长乐殿的侍女听到——”
他停在此处,将手移到腰上。
他的昭昭聪明,哪里还敢出声呢,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长乐殿外是各司其职的侍女。
对内发生的事情半点不知。
至于春桃,恰好被支走了。
昭昭在帐内甚至听的清细微的外面来往的脚步声。
她紧绷着全身,盈盈泪目看着沈淮之,将手伸到她的腰间,轻轻一扯,腰带就散开来。
忽的,他不知想到什么,突然道。
“你若非要嫁人,那我便追到荣安侯府去,昭昭觉着如何?”
昭昭眸子一颤。
疯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