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有种猜测,难怪那日,他暗示沈淮之想要纳沈昭昭入东宫时,他是那般反应。
可他们毕竟是兄妹。
萧闻景还以为他是不愿意自己的亲妹妹牵扯其中。
“下去吧。”他将所有猜测都压了下去,是或者不是,春猎时瞧瞧不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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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日,沈淮之都没有再强迫沈昭昭。
昭昭松了口气,这几日都在府里准备去春猎的东西。
直到春猎前一晚,昭昭都睡着了,沈淮之夜里来时,在她半梦半醒之间要了她两次。
沈淮之也是顾及明日春猎走得早,怕累着她,才没有多要。
沈昭昭最后是含着眼泪睡过去的,虽然只是两次,第二日昭昭还是没能醒得来。
好在春猎时的东西早就准备好了,行程耽误不得,沈淮之将昭昭整个人连着薄被一起抱进了镇国公府的马车里。
等到昭昭睡醒时,已经出了汴京城。
马车里摇摇晃晃,外面则是整齐的马蹄声。
沈淮之就坐在她的身旁看书,见她醒了,“身子如何?”
昭昭冷着脸,昨天夜里她都睡着了,还被他拉起来,她正是困是,哪里拒绝得了?
沈淮之却将备好的早点一一摆上,将温着的药推到她面前,“把药喝了再吃。”
这些日子她早就总结出来,想要和沈淮之硬碰硬,几乎没有胜算,大多数她只能顺着沈淮之。
而眼前这药,是她为数不多不想顺着他的事情。
昭昭并不清楚这药是不是补身子的,而沈淮之日日叫人熬给她喝,不会是有助于怀孕的药吧?
她裹了被子,撇开眼:“不想喝。”
闻声,沈淮之终于将手中的书放下,声音不自觉带着些许诱哄:“听话,昭昭。”
“太苦了,不想喝。”
沈淮之准备了蜜饯,应有尽有,“喝了吃蜜饯就不苦了。”
“你倒是不苦。”昭昭声音低低的。
沈淮之睨她一瞬,随即端起碗饮了一口,“我陪你一起,现在可以喝了?”
沈昭昭见推不过去,只能接过碗一饮而尽,抓了一把蜜饯在手中,一颗一颗吃着。
一会儿又撩帘往外看了看,当真已经出了汴京。
沈淮之让春桃提前准备好衣裙,昭昭趁着大部队停下休息,沈淮之出去时换好,她的长发随意绾起,松弛又慵懒。
此次春猎的队伍很长,沈淮之方才去与太子说话,回来时却看到昭昭正下马车,他刚准备抬步而去,便看到顾砚从后面的马车过来。
他要伸手去扶昭昭。
昭昭刚要伸手,就听到沈淮之道声音,“昭昭。”
语气没有波澜,可正是没有波澜,才显得更为可怕。
顾砚转身朝沈淮之行礼,“恭喜沈大人新官上任。”
沈淮之虽然含笑,可笑意却透着冷意,“多谢世子,世子在此处做什么?”
他又冷睨昭昭一眼,似也是在质问。
顾砚则看向昭昭,唇边笑意柔和,“我母亲说许久未见昭昭了,想见见昭昭。”
这个意思就是不反对他们的婚事了?昭昭心中一喜,可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