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陈氏已经陷入了昏迷,脸色苍白如纸,显得异常虚弱。
好在经过郎中的全力救治,她的性命总算是保住了。
郎中正在认真地写着药方,而一旁的老妈子则小心翼翼地为她擦拭着伤口。
谢氏看着眼前的陈氏,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疼惜之情。
她轻轻抚摸着陈氏的脸颊,眼中闪烁着泪光。
“世生这个小子,怎么还不回来!”谢氏心中暗自埋怨着。
就在这时,丫鬟翠兰抱着一个襁褓中的女娃走过来。
谢氏看着这个初生的孩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
她想到了苏娴的事情,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她连忙转身走出屋外,却发现苏振宽已经不见了踪影。
夜晚的十二时,厅堂内灯火通明。
苏振宽沉着脸,命令下人将哭闹不止的舟儿带了下去。
随后,他又下令对苏娴施以重罚,命人狠狠地打了她三十板子,并且要求她不得哭出声来!
板子声声落下,苏娴的惨叫声却被生生地压了下去。
她的身体在剧烈的疼痛中颤抖着,皮肤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最终,她再也承受不住这剧痛,昏迷了过去。
范氏在一旁看着女儿遭受如此酷刑,心如刀绞,泪流满面。
但她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默默地忍受着。
奴才们将哭闹的舟儿带到了后院。
谢氏恰好路过,看到了舟儿。
戚舟的哭声如刀割般刺耳,他一边抽泣,一边喊道:“我要娘亲,我要娘亲……呜呜呜!”
谢氏看着戚舟在奴才怀里闹腾个不停,轻轻吩咐柳妈妈前去安抚。
柳妈妈,一位曾有着孩子的妇人,如今孩子已长大成人,在府里效力,府外亦经营着小本生意,全家都仰仗着侯府的庇护。
柳妈妈见状,温柔地走上前去,将戚舟抱在怀中,轻声细语地安抚着。
随着柳妈妈的安抚,戚舟的哭声渐渐小了下来,谢氏那隐隐作痛的额头也总算得到了片刻的安宁。
待她缓缓步入后厅,便听到前厅的声音传来。
苏振宽面色铁青,目光如刀般射向范氏,冷声道:
“你纵女偷情,败坏家风,苏家再也容不得你!你曾出身名门,何以至此地步,竟还让我们的女儿苏娴步你后尘!你究竟是何居心?”
范氏面色苍白,双目无神,泪水早已流干,连哭泣的力气都已失去。
她颤声道:“侯爷,你明知我出身名门,你我也曾有过情愫,为何不肯娶我?又为何要背弃我们的誓言?”
苏振宽怒不可遏,喝道:“你休要在此诡辩!我与你之间从无情投意合之说,一切都是你的一厢情愿!我从未向你表露过任何爱意,是你执意要嫁给我。何况我与谢家早已定下亲事,谢玉雯才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你不但不知足,还要颠倒黑白,强为人妾!若不是你下蛊药迷惑我,你又岂有机会怀上苏娴这个逆女!”
谢氏在后厅听着,心中五味杂陈。
范氏再也难以控制内心,苦涩地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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