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红,张开嘴不自觉喊道:“裴钰珩…”
裴钰珩将唇瓣停下。
将指尖放在花蕊上,汲取了养分后才引诱她开口。
“叫墨青…”
她咬住下唇不肯听话。
裴钰珩便惩罚似的,将果儿轻轻咬住,催它成熟。
“好阿云,真的不叫吗…”
这一声呢喃,仿佛梦中的靡靡之音,幽幽传进她的耳中,勾引她,拉扯她…
她闭紧了眸子,脑海中是挥之不去的低沉嗓音,对抗许久,终是认了输。
“墨,青…”
这声极小,几乎是无声,
可裴钰珩却听得一清二楚。
他长叹一口气,用已经灼烧的唇盖住她极尽忍耐的软靡之音。
她像是终于得到甘霖一般,迎着雨露敞开大门,任由他攻城掠地……
“阿云,不要再见他好不好…”
这个他是谁祁云杉压根没想起来,但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凭他是谁,她也都认了。
谁让这厮惯会拿捏她三寸呢。
色欲熏心,实乃人性一大把柄。
天色渐暗了,裴钰珩也终于慢条斯理穿起了衣裳。
祁云杉还蒙着头摒弃自己毫无底线。
便听见裴钰珩带着笑意说道:“再不起来,今日就过去了…”
祁云杉这才伸出半个头,死瞪着他。
“若不是你,我今日已经逛完了。”
裴钰珩轻轻挑眉,似笑非笑:“既然今日注定逛不完,那便让人送了沐浴的来,阿云也不必受累了。”
闻言,祁云杉被子一掀便当着他的面穿起衣裳来。
既然你脸皮厚,那我还要什么脸。
抱着这种想法,她丝毫不惧他的目光,有样学样地一件件给自己套上。
裴钰珩眼神一暗,上前一步按住她系肚兜的手。
祁云杉立刻一脸防备地抱住胸口,义正言辞道:“你别太过分!”
裴钰珩抬眸,淡淡看了她一眼。
弯唇笑道:“哪有让恩客自己穿衣裳的道理。”
祁云杉木讷地眨了眨眼,这厮真是半点脸也不打算要了。
伺候她上瘾似的,穿好了衣裳,他又将她按在铜镜前,拿起木梳给她鬟发。
看着他动作熟练地将她墨发在指尖绕过,穿过去,又拉回来,如此反复好多次后又固定,最后轻轻插上簪子。
祁云杉更惊讶了。
“你这手艺跟谁学的,这么熟练。”
不得不说,这手艺比她自己要好太多了。
由此可见,他定然给别人练过手,祁云杉不免又有些不悦。
裴钰珩看了看铜镜中的她,柔和的五官在铜镜里有些扭曲,但仍能看出这张脸的主人容貌绝佳。
他轻抚了一下她的发梢,淡淡道:
“你宫中有个叫彩蝶的鬟发宫女,她说你不爱梳头,但时刻要撑面子,所以让她学了不少新式花样,若是要见重要的人,便得忍着脾气坐上半个时辰。”
“本王瞧着,也不太难,怎需你忍受那么久,定是她手艺生疏,所以闲暇时,便让她教给了本王…”
心尖莫名被人咬了一口,酥酥麻麻的,感觉很是奇妙。
祁云杉转头看去,裴钰珩正一脸得意地看着自己成果。
对上她的视线,他眼尾上扬,轻轻歪头问她:“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