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转,落在她水面下若隐若现的弧度上,刻意压低嗓音:“腰上的伤怎么来的。”
祁云杉恍然大悟,皱起脸不满道:“王爷就为了问这个?”
裴钰珩挑眉,示意她接着说。
祁云杉娇嗔地推了他一把,面露委屈:“看来王爷已经忘了在朝云殿前的事了。”
裴钰珩眉眼微动,问:“何事?”
“王爷为了救风铃,将我丢了出去,这就忘了?”她脸蛋气得鼓鼓的,河豚似的盯着他:“世人都说男人薄情,本以为王爷不一样,却没想到您更甚之!”
裴钰珩思绪一转,好像是有这么个事,当时随手丢出去,似乎撞到了石砖。
“实话?”
祁云杉哼了声,又将他推开一些,光着身子就打算爬上去。
裴钰珩眼一凛,一把将她拖回水里。
“又干嘛!”她气呼呼道。
腰被禁锢,她垂眼看了下,自己跟他可谓是坦诚相见,而裴钰珩被她扒开的胸膛正与她严丝合缝贴在一起,再去看裴钰珩的眼神...
这....
“王爷,我还没发育好,这你也看得上?”她也不挣扎,就这么直白地问。
裴钰珩凤眼微眯,眼波流转一瞬,最终停在她含苞待放的唇瓣上。
“你方才,咬了本王。”他嗓音有些暗哑。
闻言,祁云杉打量了一下他破了皮的唇,嗯,是有点影响他的美貌,不过,这已经是她嘴下留情了。
脖子稍稍往后缩了些,便皱起脸纠结道:“王爷想咬回去?”
裴钰珩默了默,垂下眼看不清情绪,再抬起头时目光幽深,热切的属于野兽一般的占有欲清晰可见。
他忽然垂下头,用那片薄唇将她的花瓣压下,花瓣瞬间绽放,如桃花娇艳欲滴,更如美酒叫人留恋其中。
祁云杉脑子一声巨响,当即用手去推,然而却纹丝不动。
呼吸声渐乱,他的吻从唇上落至下颌,而后落在她精致的锁骨,一点一滴,不醉不休...
祁云杉垂下眼去看,这男人俨然一副刚开荤的兴奋模样。
这种时候,应该没什么防备心了吧...
思及此,她唇角勾起一丝弧度,娇软的玉瓷腿将他的腰微微夹紧,便能明显感觉裴钰珩呼吸更重了些,他大手落在她臀部轻轻往上托了托,让她不必多出一分力。
她又将下巴搁在他颈边,唇瓣不时往他耳边喷洒丝丝热浪,直叫他抚摸的动作更加轻柔。
祁云杉瞧见他迷雾一般的眼情动不已,便一手探进他胸膛,缓缓褪下早已不能遮掩身体任何一处的外袍,另一只手指则是不经意般摸上了发间。
寒光乍现,冷不丁落在他颈边,只差一寸...
“若动了手,你和祁家...还有你的丫鬟,一个都活不成...”
耳边独属于男人的低沉嗓音震得她心口一麻,他甚至在说出这句话后轻轻含住了她耳尖一丝软肉,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
祁云杉拿着银针的手突然不知该收回还是继续。
狗男人,开荤都不认真。
见她身体有些僵硬,裴钰珩腾出一只手,将她手里的银针夺过,轻轻一甩,便钉在了不远处的木雕屏风上,入木三分。
他视线落在她稍显慌乱的月牙眼中,眼尾稍扬。
抬手用力在她胸前捏了一把,然后毫不留恋地扔下她独自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