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了……”变成鸟的云裳在他的头顶盘旋了一圈,“回去就不会走了。”
“回哪里?”
“回家啊。”
说完这句话,白云裳就从洞开的窗口飞走了。窗外正在下雨,雷电交加,她白色的身影只一眨眼,就消失在漆黑的天际之中……
“少爷,你觉得怎么样?”马仔紧张的声音传来。
头顶像有无数的血管爆开,一下一下地炸痛着。
司空泽野缓缓睁开眼,刺眼的光亮过来,马仔正在用毛巾给他擦拭头上的汗水。
“少爷,你发高烧了,伤口引发的的感染。”马仔稳住晃动的吊瓶,“最好别乱动。”
他转过头,看到窗户外漆黑的夜。
狂风夹渣着雨水扑打着玻璃,就像很多只小手在敲着……
“把窗户打开!”他嘶哑说。
“少爷,外面正在下雨……你这高烧,吹不得风。”
“别让我重复第二次。”威严的声音重现。
管家过去打开窗户,白色的垂帘瞬间被吹起,窗外的雨气直扑而进,带着一种湿润的气息。
司空泽野吃力就要坐起来,结果胸口的伤绽开——
偏一点点,就要打住心脏的。
本来就断了一根肋骨,现在加上枪伤,高烧,铁打的人也熬不住。
可是司空泽野固执地要坐起。
马仔连声劝阻无效,只好亲自扶他坐起来:“少爷,你想要什么,吩咐下来便是。”
“备车。”他吃力道,“我要回家。”
“少爷,你受着伤,现在怎么能回法国!”
“别墅。”
马仔愣了一下,很快便明白司空泽野的意思,他要回那个水上别墅?
不过是一个小筑,以往对司空家族的人来说,虽然每个国家都遍布房地,除了法国的那个司空庄园,还没有任何地方可以称得上是家的。
这时,闻讯赶来的医生劝阻道:“先生,您体内的子弹才取出来,刚经过手术至少需要留院观察1周,治疗1-2个月为最佳,我们劝您最好是别到处乱走。”
“滚!”威严的一声怒吼,让医护人员都吓得退后了。
司空泽野挣扎着起身,刚下床,身体一沉,栽在地上。
胸口的伤口本来就是才缝合,因为他的剧烈动作,扯开……
他闷哼一声,马仔和保镖立即上来搀扶。
司空泽野缓缓地站起来,只是一颗子弹,却差点要了他的命?哈哈哈,难道是年纪大了,身体越来越不中用了么?!
司空泽野用力一挣:“都别碰我!这点小伤,你们还真当我要死了?”
“少爷……”
“怎么,我说的话你们听不懂?!”
马仔点点头,对保镖眼神示意,都退开几步远。
司空泽野站直身子,伸出一只手:“外套。”
马仔立即将西装外套拿来。
“鞋!”
马仔立即拿来鞋子,亲自给他穿上。
司空泽野将外套披在病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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