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猝不及防。
与此同时,市政府办公楼内,市委书记正在召开着紧急会议,讨论着这次救灾的方案以及后备的应急预案,并号召全体员工捐款赈灾……
市长都亲临灾区现场了,他自然不能闲着,通县的信号不好,电话也打不通,他只能根据一些救灾常识来分配工作,并联系武警官兵和空降兵,想尽一切办法将医护人员和物资送达灾区,以减少人员的最小伤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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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只要3个小时的车程,可因为路面冲毁严重,车辆行驶不便的原因,比预计时间多了整整俩小时,到达通县的时候已经是晚上7点了,滂沱的大雨还在继续,萧瑟的秋风吹在皮肤上,激起阵阵鸡皮疙瘩。
下车后,梁真真抱紧了双臂,幸好她提前有准备厚外套,山里面的气候要比城市凉快很多,尤其像现在这种暴风雨交加的情况,格外的凄冷,她长长的叹了口气,原本的美好已经不复存在,只听得见那洪水咆哮怒吼的声音,湮没了本该属于它的欢声笑语。
随同她一块的还有台里的一位男记者,有个伴也可以互相照应,总好过孤军奋战,晚上俩人宿在救援队临时搭建的活动板房内,梁真真却睡不着,披了件外套走到窗边,听着窗外雨点“哗啦哗啦”的砸在地上,她心情很复杂,抬眸望了一眼黑沉沉的天空,似乎再也见不到那片浩瀚无际的明朗星空了。
阿司,你现在在干嘛呢?我知道你看到短信后肯定会着急会担心,可我这不是任性,也不是一时冲动,有些事,我必须这么做,给我点时间,相信我好吗?
第二天清晨,她便起床了,穿上雨衣就往外面走去,入目的全是黄浊的洪水和狂风怒卷后的残破景象,记忆中的美好已经丧生在大自然的灾害里,令人惋惜和慨叹。
她走过一处处临时搭建的活动板房,里面传来不少乡民的哭骂和怨声载道,有的在感叹天道不公,庄稼好不容易到了收成的季节,洪水来临,将一切都化为乌有;有的坐在那儿暗自垂泪,这么多年辛辛苦苦做工赚钱盖的房子就这样被冲毁了,连带着家里的那些牛羊,全被洪水卷跑了,唉……
还有的蹲在地上哭得稀里哗啦,她家小儿子和隔壁家孩子在河里面游泳,结果别家小朋友回来了,可她的儿子却再也没回来,这是生离死别的痛楚,是一个母亲最不能接受的悲坳。
所谓天灾**,便是这个道理吧,万物生,万物因,万物果,我们不是圣人,谁也无法预料得到下一秒会发生什么,只能好好的享受着现有的每一分每一秒。
梁真真循着记忆想要去找童年时期生活过的住址,可前方是一大片黄浊的洪水,上面摇曳着几株芦苇和片片青绿的树叶,无路可走,她只能遥望着远方,凝眉沉思。
“小梁,听说前面正在修水渠的大坝,咱们去那儿看看吧。”同事小胡说道。
“嗯,好的。”梁真真应声跟在他后面。
俩人一路走过去遇到不少来来往往的解放军战士,从头到脚没有一处是干净的,脸上、衣服上染满了泥巴和脏水,浑身都湿透了,可他们依旧精神焕发,毫无怨言的奔走帮助着失去家园的百姓们。
梁真真拿出相机将这生动的一幕给永远的定格下来,眼眶逐渐湿润,真是一群可亲可敬的战士们,心里暗暗发誓回去后要写一个这样的专题,将最真实的一面报道给广大民众。
“真真,你怎么会在这?”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梁真真不可置信的转头,“季大哥?”
季梵西远远的便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刚开始时他还以为是自己出现幻影了,怎么可能会在这里看见真真?一定是因为过度思念而出现了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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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抱歉,夭夭家昨晚停电直到刚才才来,偶快热晕了,你们应该都知道最近武汉高温预警啊,遭罪死了,泪奔7e7e7e7e
稍后还有两更,保佑今天一定不能停电,呜呜……爱你们7e7e7e7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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