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去做,我怕你为此受到伤害,怕再见到你为我而受伤,所以我才想要你回到安全的地方。”
陆馨呆了呆,看着徐天铭肃然的双目,轻轻道:“你知道吗,我心中最安全的地方,就是你的身边。”
顷刻一呆,徐天铭怔在那里,双目一转也不转的看着陆馨。
陆馨目光浮动,顺势一头扎进徐天铭的怀中,带着几分哭泣的声音说道:“我再也不要受到噩梦的折磨,哪怕再和你分开一秒,我都想要哭泣,呆木头,我真的不想再和你离开半步了。”
怀中仿佛受到了惊吓的可人,徐天铭惊呆了一阵,目光向下,慢慢的还是把双手放了过去,抱着她,和她一起沐浴在阳光暖昧的山头。
多少年后,每每隙望山间,都会记起这永恒的一刻。
呆木头,这一刻若是能天长地久,永世不散,我也情愿就此而故。
多日之后,福安城。
平静的小城,总是这样安宁的生活着。
村口的石碑经过千百场风雨到袭,已经有些陈旧了,还依旧定在那里,坚韧不倒。不知道它在这里待了多少年了,也已经习惯了它这个样子,或是记忆模糊,它好像没有的丝毫变化,同以前的一摸一样。
一个白衣身影遥望灵圣山的方向,叹息一声,扶着石碑似乎正在念旧,远处一道红光急闪而来,等白衣男子回过头去,那一道身影已经停在了他的身边。
“妹妹,你来了。”白衣男子满心欢喜的叫道。
红衣少女嗔了一声,道:“哥,你这是做什么?”
白衣男子点了下,看了一下身上没有余留一点打斗痕迹的黑衣,轻轻喜道:“今日总算有了收获,我已经知道了叶辉的行踪,不过萧寒却跟在他的身边。”
红衣少女也喜了喜,对着白衣男子说道:“哥,先不要想这些,你还记得吗这里有什么东西?
白衣男子想了一下就轻轻说道:“这里有一座三仙祠堂,相传很是灵验,你也听说了?”
陆馨面色一降,故作生气的说道:“哥,你说什么,我怎么会迷信那些呢。这里不远处的树林中,有一口井的,你难道也给忘了?”
“古井!”白衣男子一呆,目光透过小镇,向着远处望去。
“哥,我们过去看看!”红衣少女满心欢喜地道。
白衣男子一语醒来,然后想了想,对着那个方向目光一阵闪烁,重重的点了下头。
“好,哥,你答应我了,可不要忘了啊!”陆馨笑笑的说道。
白衣男子又认真的点了点头,慢慢说道:“妹妹,我答应你,只是我想前往灵圣山上查看一番,现在就赶去,你先去等我。”
红衣少女一惊,问道:“哥,你还去上面做什么,没什么可查的啊?”
白衣男子道:“叶辉的行踪诡异极难掌握,一旦知道了我们追踪,定会躲避,所以决不能不能拖延,否则迟则生变,我必须在他离开灵圣山之前,将他抓住。此次行动对我而言非常重要所以我不能对此有丝毫懈怠。”
“哥,我们打个赌,只要我不出手,这一次你肯定无功而返,你敢不敢?”红衣少女自信满满,竖起芊芊细指,对着白衣男子道。
“好,你小看了你哥,我就跟你打这个赌。”
红衣少女点头道:“哥,你去吧,我会在古井旁边安静的等你回来,你也一定要回来,不要再留下我一个人。”
“我就去去,就一定会来。”白衣男子郑重的说道。
白衣男子嘴边轻轻浮出一丝微笑,对着红衣少女点了下头。
南疆,巫族祭坛。
一块安静的地方,什么时候来,都是这样的安静。
现在还是白日当空,阳气正盛,这块古地上的人也没有喧闹的声音,人人都在默默做着自己的事情,或耕地、或做衣、或建房,没有一个大声喧哗的,个个安分守己的样子。虽都是这样一副良民的样子,暗下却在互相窃窃私语,然后相互惊恐、不安。
传闻从十万大山之中飞出的无数妖兽,已经开始时不时侵袭他们的家园,他们只能够无奈的祈祷着巫神的保佑。
而且,不知道是谁,一个流言流出,十万大山之中的十大妖魔将一起出来,屠戮整个天下。
诸多流言顿时生起,虽然大多数人都不愿相信,不过从南疆这段时间上妖兽出现的吻合,不免令人自然联想在一起,逐渐向上猜测,窃窃交谈之中,或是生疑,或是争论,很是流传不息,两个多月天过去了仍是传言不减,诸如连妖兽化人、妖魔作乱的话语都扬了起来,若不是平日南疆从不外出,又有大巫师的强力压,怕是他们早就背井离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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