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该怎么做?”
李十二的语气宛若梦呓。
白袍男子指了指北方。
“我们这里的人,一生下来就会被送到那边去。极北苦寒之地,他们将在痛苦中成长,与白熊搏斗,与雪狼共舞,十岁之后,就必须自力更生,没人给他们食物,他们必须用自己的双手拿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这就是我们这里的勇士成长的方式,我觉得你可以去试一试。”
李十二看了一眼北方。
“我需要更有说服力的东西。”
白袍男子微笑道:“我够不够?”
李十二默然拔刀,向白袍男子猛力一斩。
电光火石之间。
转眼再看时,白袍男子已然捏住了李十二所斩出那刀的刀背。
李十二喃喃道:“够了。”
……
彤日下关山,白鹤上烟霞。
此时的凤京城被被夕阳染得红红得,慵懒的行人们似乎都窃得了一丝仙气。
赫彩走在路上,篮中装着刚买来的白菜和一些腌菜。冬天,就算是皇家的饭食,除了各种肉类可以不断之外,蔬菜也没有几种能吃到略新鲜的了。白家现在虽有许多仆役伺候,但在高门大院里长大,向来锦衣玉食的赫彩忽然迷上了清苦的生活。或许是希望能够更了解自己的郎君,或许幻想着话本里那种豪门女子嫁与寒门才子后,随郎君一起清苦生活的场景,总之,她已经好久没有闲下来了。
或许,她只是想找点事情把自己填满。
白墨走后,一封书信也没寄回来过。
秦妲己一直在苦练琴棋书画,她变得越来越安静了。
这两个守着人很多的空宅的女人,已经很久没有踏踏实实的笑过了。
赫彩走回了府中,仆役们连忙接过了她手中的菜篮。亏得是老爷不在,不然的话,让夫人做这种事情,他们肯定会被骂的。
冷玉烟从府中消失了。
当然,这在赫彩意料之中。
“累赘么……”她轻轻叹了口气。
之后,她忽然感觉有点头晕,连忙回到室内。
白墨还挺准的。
走之前留下了自己的种子。
想到这里,赫彩又笑了起来。
也不知道郎君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他回来的时候,或许孩子已经会走路了吧。
“哎呀,还没跟他商量过,孩子叫什么好呢,这种大事怎么也该由他爹做主才是。”
赫彩又去了白墨的书房,给白墨写了一封信,询问这件事情,信中不可避免的流露出浓浓的思念之意,然后她皱了皱眉,将这封已经写好的信放在一边,又重新开始写。她希望能让自己的郎君感到自己也是有用处的,在外面没有帮助,总要把家里打理好,不要像个小孩子一样,离了大人不行。那样白墨肯定会白白担心,赫彩自己的思念也会随着这些文字慢慢酝酿得更深,自己也会不高兴。
赫彩重新写了一封,用语平淡了很多。
……
“给孩子取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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