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狂奔,扬尘而去,直无踪影。
白墨怔了怔,道:“公输先生,您这回玩的有点过,好歹孟夫子是我上司呀……”
公输斑斓撇嘴道:“他座下那匹马乃是货真价实的宝马,既认主人又认路途,它惊过了,自己就回来了。今儿个老夫走到太累了,咱们正好原地安营扎寨好生歇息,我反正是说什么也不走了。”
“好吧。”白墨应答之后,便使劲吆喝道:“原地安营扎寨!等候孟老夫子回归!”
就这样,白墨一行人便再次在荒野中安营扎寨。白墨与樱桃的关系在这营地中已经算是一个半公开的秘密了,他们两个人自然要住在同一顶帐篷里,荔枝就住在隔壁,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天来她好像满脸都是幽怨之色。
将入夜时,那匹乌骓宝马才载着蓬头垢面精神落魄的孟惑回到营地,然而那马儿回到营地后的第一件事,竟然是把孟惑甩了下去,直接冲向徐渐所居住的帐篷,不禁让正在外面陪同樱桃一起散步的白墨感叹道:“耶马耶驴?现在看来应该是耶驴耶狗才对……”
樱桃闻听此语,嗔怪道:“还不都是你这个乌鸦嘴,快别说风凉话了,赶紧救人要紧,孟老夫子那身子骨,可禁不起折腾。”
白墨点了点头,便吩咐仆从将孟老夫子救了起来。白墨走上前去,看着孟老夫子失魂落魄的样子,竟不觉有些心疼,这孟夫子虽性子像个老顽童,却不是真正的小孩呀,这回确实有点玩大发了。
被人架起后,孟老夫子依旧仿佛丢了魂儿,目无焦距,口中还流着哈喇子,乍一看仿佛是见到了老了之后的老楚。
“孟老大人,这次实在抱歉,我回头一定好好教训那个老马夫一顿……”
“白……白……”
孟惑终于艰难的开了口,眼睛忽然瞪得圆圆的。
“白小……友,有追兵!”
白墨顿时收去了方才那副关切的神情,正声道:“几路追兵,多少人?”
孟惑说着,语音中仿佛都带着哭腔:“乌压压的一片,很多人……”
“你怎么知道他们是来找咱们的?”
孟惑闻言后,颤颤巍巍的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纸。这一宣纸上,画着三个头像。两个年轻的看上去完全就是一个人,那个老的也不像孟惑,可头像下面,确确实实标注着这三人的名字。
徐渐,字行来,擅使大小一对剑,生擒者,赏金六斤,斩其首级者,赏金五斤。
白墨,字子殊,擅使长剑,斩其首级者,赏金五斤三两。
孟惑,号草庐先生,斩其首级者,赏钱一贯。
只有徐渐生擒价位高。
看来白墨与孟惑,这批人是打定主意要诛杀了。
“樱桃,荔枝,你们两个先躲进马车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