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粘着他的头,使他的额头一阵阵的痒。
他不死心的将很大一片地方灰尘拂去,现在中间的地方有块与种不同的石板,那块石板是黑色的,很突兀,被银白色的石板呈圆形围在正中心。黑色与银色石板之间有着比较大的空隙。
“这里一定埋藏着什么!”爱德华小声的嘟囔着。
他一寸寸的将锉刀伸进那条缝隙里,慢慢的撬动,黑色的石板略微有些晃动,等到将半把锉刀伸进那条缝隙,黑色的石板已经被撬了起来。
但就在这时候,“叮”的一声,锉刀承受不住石板的重量,从中间断为两截,由于用力过大,爱德华的手猛的按在了断掉的一半锉刀上,一阵疼痛感传里,伤口的血液迅涌了出来,留在了石板上。
爱德华匆匆的处理了一下手上那个不算很深的伤口,在孩子看来,一个这样的小伤口根本就微不足道。
那块黑色的石板在这段时间却产生了变化,石板仿佛海绵一样迅而均匀的吸收了上面的血迹,整个石板逐渐变成了暗红色,空气中一种不知名的能量奔涌着,从虚无中突然冒出许多断断续续的声音,那声音细小的就像喃喃自语的魂灵一样。
爱德华张大了嘴,用脚蹬着地迅的远离那块石板,小心的注视着石板的变化。
石板继续变幻,最终从暗红色中显现出一些黑色的文字,之后就不再变化,爱德华慢慢的爬近那块石板,现石板上浮现的那些文字是以前大6通用的古文字。
文字很简单,都是一些无意义的叹词。在文字中间,一些线条扭曲的构成了一个诡异的阵图。
看到这里,爱德华恐惧之中又带着些兴奋。
他伸了伸手,又缩了回来,最终还是将手伸了出来,缓缓的触摸那块石板。石板冰冷而坚硬,他将手移过那些文字,嘴里小声的读出了那些古怪的文字;他的手又慢慢的移动到那个阵图上,这时那些文字他刚念完,手下的阵图从冰凉变的温暖,逐渐有些灼热。
爱德华的手慌忙的从上边离开,从石板上突然迸出耀眼的白光,那白光如果不是被墙壁阻挡了肯定会被整个镇子的人都现。
爱德华被这白光刺的睁不开眼,等他恢复过来之后,现原来那块黑色的石板已经沉了下去,空着的地方漂浮着厚厚的一叠羊皮卷。他迟疑着将羊皮卷拿了过来,在他半跪着的石板上边有些字,爱德华根本没现,不过就算他现他也不一定会懂得。
那文字的内容是一段解说,在解说后是另外一段文字,那文字的内容是:“这不知是祸福,而巫师塔却应该解脱在岁月中!”
整个塔楼突然开始颤动,一个在外边晾晒衣服的神甫恰巧目睹了这一切,塔楼从下面开始分崩离析,一层接着一层。
爱德华在颤动中倒了在地上,手上还牢牢的抓着羊皮卷,他恐惧的大叫着,那声音却湮没在塔楼倒塌的巨大声音中。
他感到自己不断的下落,十几秒的时间后,一切停止了。爱德华缓缓的站了起来,阻挡视线的四面墙,轰然倒塌,碎落在地上。他惊讶的现,他已经站在了地面上,身边全都是塔楼倒塌的碎石块,灰尘弥漫了整个区域,就连不远处的教堂看起来都模模糊糊的。
这突然的变故令他感到不知所措,那个神甫慌张的跑了过来,看着爱德华,大声的喊:“天啊,爱德华,告诉我到底生了什么?”
爱德华迟疑着向神甫走去,他在考虑要怎样来编造这离奇的经历,当然,这经历肯定不能是因为自己导致了塔楼的倒塌。爱德华走过后,土地突然变成了流沙,随着他走的越远,范围越大。爱德华看到身后的恐怖景象,连滚带爬的向神甫跑去。
神甫却是被吓坏了,说的话语无伦次:“天啊,这到底是怎么了?难道你招惹了恶魔吗?弗勒克斯一定不会放过你,我誓!”
流沙扩大到一定范围不再扩大,只是将所有散落在地面上的碎块全都吞了下去,其中还包括一间教堂的餐厅,幸运的是现在不是吃饭时间,那间餐厅里没有任何一个人。
爱德华脸色苍白,手里还攥着那卷羊皮卷,正像那个神甫所说的,他猜父亲一定会将自己绑在广场的石柱上毒打。镇子上人叫喊着往这个地方涌来。爱德华猛的一个转身,朝着离开镇子的东方跑去。
“是的,我亲眼看到了,塔楼倒塌后爱德华安全的站在塔楼倒塌的地方,我不敢肯定是因为什么,反正在那恐怖的倒塌中他完好无损!”
镇子中的人围绕着那个神甫在询问着,但大家都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有人认为是塔楼年代久远而自然倒塌,但爱德华为什么要逃跑呢?有些人则怀疑,爱德华在那个塔楼中接触到了某些令人恐怖的东西。
爱德华的父母为自己的儿子担心着,他们可不管塔楼到底是因为什么而倒塌的,他们在乎的是自己的儿子是否安全,特别是爱德华的母亲,她在担心孩子是不是被吓坏了。
镇子上组织了一些人,一些年轻人骑着马率先向爱德华离开的方向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