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处血肉横飞,犹如一场恐怖的浩劫在不久前降临的惨像令飞虎队队员们都觉得悚然心惊,用不着过多指令,他们一一有条不紊地迅行动起来,控制住整个现场区域。
望着游子岩冷漠得象一张无法透视的石墨面具般的面庞,凯瑟琳神色急剧变化,忽然恢复了正常形态,带着些许绝望,颓然垂下双手对何汉良说:“我放弃反抗。”
何汉良大是意外与震讶,他刚才与凯瑟琳交过手,非常清楚她的实力并不比自己差上多少,同时现场还有她的两个同伴,他们如果孤注一掷拼死突围,说不定会有一些成功的可能,但她却宁可束手就擒也不愿去争取这一线生机,可见她对这个未知姓名的年轻人实在是畏惧到了极点。
游子岩微微点头说:“你很聪明,可惜没有选择好脱离圣战军的时机。”只要凯瑟琳稍稍有反抗的意思,他的确会毫不迟疑地将之当场格杀。
凯瑟琳娇媚的眼中泛出强烈的悔意,她当初并没预料到连乔森纳亲自出手都未能奈何游子岩,反而损兵折将而归,若是在纽约时听从他的话,她今后的人生将会与现在是一个截然不同的结局,不过,她已经永远失去了另行选择的机会。
何汉良喝令一声,几个飞虎队队员冲上来,并不因凯瑟琳是一位极为漂亮的异性而稍有怜惜之心,粗暴到野蛮地将她按倒在地,象对待一条疯狗般用特殊的合金镣具将她的双臂双腿及唇齿牢牢缚住,直接抬下。
那一边的两个犬科觉悟者狼和狈见到这一幕,咆哮着恶毒地诅咒起来,凯瑟琳的行为使得他们脱逃的机率减少到了最低点。
凭实而论,狼与狈的个体实力不算突出,但是当他们联手在一起时,综合战斗力立即大大提高,在斯鲁特加上那两位保镖觉悟者的合攻下丝毫不落下风,如柙笼中的野兽般疯狂地左冲右突。很快地,拼斗的双方都受了一点伤,彼此的出手变得更为毒辣阴狠,不遗余力地以命相搏,战况开始惨烈起来。
“那次的打斗真是激烈啊,我远远地躲在一边看,连害怕都忘记了,打到后来,有一个满身是血的****忽然向我这边冲了过来,周围的人没一个能拦住他,我当时又吓呆了。”陈港生说到这里时,停了下来,再喝了两口酒,眯缝着昏花的老眼呆。
“后来呢?”一个听者忍不住催促。
“哦,后来啊。”陈港生回过神,摇头自嘲地感慨道:“唉,真的老了,说着说着就不记得是在讲故事给你们听了......后来,那个男人就出手了。其实,我根本就看不清他是怎么动手的,只看到啊,他就象是会放电的雷神一样,手里密密麻麻射出一道道‘嗞嗞’尖响的青光,把那个****整个人都罩进去了......”
陈港生激动地描述着当时的场面:“我先是听到一声声的惨叫声,再后来,象是有一道闪电突然炸开,惨叫声就顿时停了......”
他极是兴奋的声音突然也停了,紧紧捂住心脏,身体软软地倒在面前的桌面上,玻璃酒杯从他手里坠落在地,摔得粉碎。
听者惊恐地现,陈港生停止了呼吸,很干脆地死了,而这个故事却还没有说完。
“唉,这位老先生走得倒挺惬意,却留下个没尾巴的故事让我们难受,也不知道那两个****到底是怎么死的。”很久之后,当时在场的听者碰在一块时还不无抱怨地如此议论。
这个晚上的恐怖事件结局很明了,游子岩斩杀其中一个负隅顽抗的****后,另一个也很快被暴怒的斯鲁特撕成了碎片,其后的后续展就不属于这个故事了。
剩下来的事当然是抢救幸存者及清整现场,在被大队人马送往医院之前,饱受惊吓的穆拉德酋长以凡的毅力克制了自身的痛苦和恐惧,坚持要见游子岩。
“全能的主啊,感谢您派遣英勇的战士来拯救了您最忠实的信徒。”他先虔诚地对谢过真主,然后万般渴望地直接请求游子岩:“你是我所见过的最勇猛最出色的勇士,我希望你能来担任我的侍卫官......我会授予你将军的职衔,权势、地位、金钱、美女,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游子岩颇感有趣地看看他:“你先告诉我,你是什么人?”
穆拉德酋长非常自豪地回答:“我是阿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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