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进展,这个影响是非常不好的,案件越拖对于我们省委是一种压力。小江同志,你有什么看法?不乏直接说出来,好让我参考参考。”
李小江沉思了片刻,说道:“既然赵书记让我直言不讳,那我就直说了,说得不对,请两位领导批评。”
赵东方和唐正听了李小江的话,两人相视一笑,算是默许。
李小江看得到应允,就打开了话闸子,说道:“对于廖春生这样的顽固不化的**分子,我们不能按照常理出牌,我分析了一下廖春生的心理,他现在是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心烫的姿态,你就是再怎么谈话,也无济于事,那么他的心理防线为什么这么坚固?我想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廖春生在搞**的时候早有准备,现在虽然被“双规”,但是他的心理防线一点都没被动摇,说明我们根本就没有触及到重要的证据。如何能触动到他的心理防线?唯有一条路可走,就是让证据说话,那么证据在哪里?有一点我们完全忽略了,就是廖春生的家人,可是我们去查了半天,并未发现他老婆及女儿有拿赃款,一切收入都是合法。后来,我调查廖出身,他是农村出来,而且对于农村的老家很有感情,有一空闲就往农村老家跑,我估计廖此人一定是将赃款放在一个我们玩全忽略的地方,很可能就是农村老家。”
李小江一口气说完,这似乎点醒了赵东方,不过瞬间赵东方又提出了异议,他说道:“春生是有回过老家,我们省委的几位同志都有回农村,就拿我跟老唐来讲,我们对农村都很有感情,早些年上山下乡,都是乡亲们接济了我们,你说农村或者农村老家怎么会不让我们卷顾?”
赵东方看了看唐正,唐正也点了点头,说道:“东方同志的说法,我完全赞成,我也是老往农村跑的,老家回得也比较勤,不为别的,只会那里还有我们的父老乡亲,还有许多没有脱离贫困的农民朋友,每次去我的心灵都很振憾。”
李小江担心自己的方案被否定,忙进一步质疑道:“两位领导是对乡土的感情,这我能理解,可是还有一件事情,我相信两位领导一定会引起重视的,廖春生前些年回农村老家,还修了租坟,你说奇怪不奇怪,中央三令五申明令禁止私建墓地,他这样的领导,却敢冒天下大不韪?”
“这倒是一条非常重要的线索。”唐正说道。
“据我了解,春生老家已经没有亲人了,大都已经住在丰京市了,他回家去干这么一件事情,还真有些令人不解。”这条线索引起了赵东方的警觉。
按照常理推算,像廖春生这样级别的领导干部,绝对不会回乡私建租坟,那不仅违反中央规定,就是祭祖也不方便。现在城里郊区也有墓地,价格也不贵,他这样劳师动众,干这么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情,不合常理。
看到自己的判断得到两位领导的关注,李小江趁热打铁地说道:“如果两位领导都没有意见,那么下一步就请示严肃同志,让我具体负责这个案件,我一定保证给两位领导一个满意的答复。”
李小江手上办过案件不少,但是真正办倒副省级以上的干部不多,他个性喜欢挑战。特别是面对这样一个荆手的案件,很有挑战性,他更来了兴致。
赵东方看着眼前的兴致勃勃的李小江,脸上的肌肉松驰了下来,微笑着说道:“老唐,你看你的手下,要抢头功了,我是不拦他了,你呢?”
“一切就依东方同志,反正现在案件已经很僵了,就让这小子试试吧!也许能行。这边我请示一下严肃同志,你看如何?”唐正询问道。
越东方不假思索的说道:“就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