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知道此时廖春生安排的耳目随时都在盯着他这里,周正不宜长时间留在这里,以免被对方发现。
不过为了将戏演足,江枫故意大声骂道:“周正,这个懦夫,面对这样的一点点小小的挫折,你就退却,算我江枫看走了眼,你给我滚!”
周正先是一愣,接着明白江枫这话是在演戏,说给门外廖春生的“走狗”听的。他也扯了扯嗓门,大声回道:“你不是廖部长的对手,这是何必呢!我劝你还是与我一同放弃一切想法吧!”
说着周正带着一脸怒火,冲出了病房,一甩手,将房门“膨”的一声关上。
这关门声着实太用劲了,震得房间“啪啪”回响,周正内心暗骂道:“这老小子手劲还真足啊。”
当廖春生得知周正离开长宁市时,心里暗自高兴,自鸣得意的自言自语地说道:“长宁市还是唯我廖春生独尊啊!”
廖春生觉得一切正如他的计划,一步步的突出重围,他要撕毁长宁市江枫一伙人对他形成一张无形的反**大网。
他现在做到了,而且做得似乎还很得心应手。
此时一阵电话铃声响起,是周启球打来电话。
在电话里,周启球兴奋无比的说道:“老领导听说你不废吹灰之力,支走了周正。”
“是的,有这个事,你小子耳朵还真尖,这么快就知道了。”廖春生得意的回答道,今日的廖春生内心是轻松快乐的,他打伤了江枫,现在又赶走了周正,收服了郭森林,救出了周启球,他还要做很多事情,他要将长宁市委反**工作,污蔑成政治上打击报复,他要整得江枫甚至郭森林等人永远失去斗志,一撅不振。
“唉,这事,现在长宁市妇孺皆知了,你还瞒得住吗?如今这是坏事不出门,好事传千里。”周启球不忘改词,开心的说道。
“你小子,有什么好事,坏事的,别说得这么开心,你的事情现在还没完。”廖春生告告诫道。
“有你老领导在,我还担心什么?江枫那小子还能把我又给拿下不成。对了,老领导,江枫那小子过段时间就恢复身体了,那到时我们怎么办?”周启球想到这一下,情绪上阴了下来。前段时间周启球被江枫治理得服服帖帖,差点上了断头台,他内心里一想到江枫还是发怵。
“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如果我的计划完全实施,江枫那小子还能在长宁坐阵吗?估计又会被下放到某个生产一线车间了。”想到江枫在团省委时被自己陷害,下放到工厂,他内心就是一阵畅快,“哈哈”大笑,笑得有些狰狞与扭曲。
“老领导说得对,这个江枫居然还敢来报复,真不知道死活。现在我们一定要一鼓作气将那小子,给整垮了。别再站起来,那小子也是个“腹黑”的主,我差点都成了他的刀下之鬼了。”周启球有些不放心的说道,江枫政治上太顽强了,而且太坚韧了,当年陷害,以为他将消色匿迹,没想到他却从底层一步步干上来,还获得省委赵东方的赏识,当了长宁市委书记。
“你以为人生还有几个十年,他江枫这次一旦被打倒,下次还能从某个工厂里再干上来,就是再干上来,那也快退休了。”廖春生自信的说道,他自认为江枫这次一旦被自己打倒,绝对没有恢复元气机会了。
“老领导深谋远虑,我启球不能望之项背,只能说‘佩服’二字。对了老领导,江枫被打倒之日,是不是我周启球政治上重获新生之时?”周启球咬文嚼字的说道,他要在廖春生面前表现得有学识,有水平。他希望廖春生不仅为他解除‘双规’,还要给他平反,恢复公职。
“这个事情,还得重长计议,你小子涉及的人与事太多了,太复杂了,我现在还没将这些复杂的事情和人梳理清楚,暂时还不能恢复你公职,你还得耐心点等,但你要确保近段时间不要给我惹事。”廖春生交待道。
“这是自然,你放心吧,老领导,我周启球识趣,这是什么阶段,我还敢胡来吗?”周启球信誓旦旦。
“就是给你恢复了公职,今后你也少给我惹事,这次不是看在你我多年的兄弟情分上,我才懒得理你!好了,就这样。”廖春生生气的挂断电话,想到周启球被‘双规’期间指名道姓的要见自己,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他心里暗骂:这小子简直就是个流氓。
“我知道错了,今后我一定改。”周启球拍着胸脯说道,可电话里却传来“嘟嘟”的挂断声,他不明白廖春生好好的为什么突然生气?不过有一点他是明白的,廖春生救他完全是为了自保,不是为了什么狗屁的多年兄弟情分。想到这些,周启球脸色阴沉了下来,大声骂道:“拽什么拽,别惹毛了老子,一封信寄到中纪委,你老小子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