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米左右的谷口,长年笼罩着一层淡淡的白雾,纵然现在是晴空高照,也让人的视线透不过这层白雾。 原本就是一条长龙的队伍,因为谷口的狭小显得长龙更长。
一抹金黄色轻巧的停在白雾前,车帘掀起,倩影缓缓步出。望着山谷口,从容脸庞上噙着许些笑意,眼眸深处,却是隐藏着一丝森冷。
穿过谷口,视线骤然开朗。宛如一个葫芦,谷内大到无法想像,而另一个出口,又是狭窄,似乎,天生这里就是一个战场。
山谷高处,老者瞟了眼下方人群,淡淡道:“山儿,照计划行事!”
“是!”青年应了一声,转过身时,眼神中,已是透露着无尽的凶狠。
长龙依然缓慢前进,众人并没有感受到空气中散着的肃杀之息。蓦然,天空之上,数十道劲风呼啸而来,夹杂着一股凌厉的杀气,飞快地落到了长龙前方。
“参见女皇陛下!”领头之人冷声喝道。
杀气在气流中快翻涌,追风兽也因此有些惊慌,掀动着马车有些不稳。
“大胆,陛下之前,为何不下跪?”车帘卷起,敏儿快步走出,厉声大喝。
领头之人大声冷笑:“不过一个小丫头,胆敢对本爵大呼小叫?”声音如波浪,一阵阵袭向人群,片刻之间,所有的人都清晰的听到这道声音。
今天来祭祀的人,或富或穷,或权势或普通,但他们都知道,敏儿乃是女皇陛下身前的红人,就算你手握重权,也不敢如此呵斥。看着领头之人,一些人心中已经预料到了接下来会生什么事。
“段寒山,你好大的架势,朕的女官,你也敢随意呵骂,想必接下来,你骂的就是朕了?”心语平淡的走出车子。
看着心语脸上的平静,没有丝毫因为自己突然出现而有所慌乱,段寒山微有些诧异,但想着今天的安排,也仅是诧异而已。
“微臣许久未曾见陛下,想不到陛下仍是如此的明艳动人,先帝真是好福气,有陛下这样一个好女儿。”
心语淡笑:“段寒山,祭祀盛典你没有出现,反而在归途拦住朕的路,是不将朕放在眼里呢,还是不将始神放在眼里呢?”
“哈哈!”段寒山忽然放声大笑,大不敬的指着心语:“我的女皇陛下,事到如今,您还是这般镇定,微臣很是佩服。”
“朕一向这么镇定,倒是朕怎么感觉到你有些紧张呢?”似笑非笑的看着对方,心语的声音逐渐的变得冷淡:“身受皇朝爵位,为朝廷大员,居然连始神盛典都不来参加,置朝廷法度于不顾,段寒山,有什么话,想必你该对着典刑官员说了。”
“段心语,皇帝的架子休要在摆,今日前来。。。”
“大胆,敢直呼陛下名讳?”
“陛下,大哥!”
气拔弩张之际,段问突然从人群中钻出来,拉着段寒山连忙向后退去,嘴里边喊着:“陛下请恕罪,大哥他一时情急,没有冒犯陛下的意思。”
此言一出,不仅是段寒山奇怪,就是心语也有些不懂,段问到底想做什么?
“二弟,你怎么了?”段寒山挣开段问,不解的问道,眼神中不觉闪过几分戾气。
段问瞧了眼心语,连忙是低声道:“大哥,向陛下陪个罪,我们回去后在说。”
“不可能,为了这一天,我们付出了多少的努力,难道你忘了王父的教诲了吗?”段寒山冷声道,看着段问一脸焦急的模样,此刻的他,绝对无法去想对方的焦急是为了什么?
“大哥?”
“不用多说!”段寒山凝视着心语,已有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坚定。
心语饶有兴趣的看着兄弟二人表演,段问的忽然紧张,她或许在心中已经有了几分了解。只不过,现在已经晚了,段寒山绝对不会听他的劝。包括段霜月在内,四人实则接触颇深,彼此间,均有几分了解。
“大哥,今日不宜行事,听我的,咱们回去之后再谈!”段问苦苦劝着,双手再次拉住了段寒山。
看着段问的认真,段寒山忽然想到此前老者的一番话,面色不由更加森冷,凛然道:“不用多说,不管生什么事,今天的计划照常进行。”旋即甩开段问,步走向前,离马车三米之时,顿声道:“段心语,身为女儿家,本就该做一个大家闺秀,以后相夫教子,皇朝大事,还是留待我们去做。”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那些不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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