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掐住他的喉咙,直接将他的颈椎给捏断了。然后,他去搀扶张自忠,说:“张师长,这里不能留了,我们必须立刻离开。”
“难道是我错了?”张自忠喃喃自语道。
肖战歌叹息一声:“张师长,我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是,一个敢出卖国家和民族利益的人,一个数典忘祖的人,这样的人,留下他,只会为虎作伥,给我们的抗战事业带来破坏。走吧——”
张自忠看了倒在地上的潘毓桂一眼,长叹一声,然后毅然说:“潘毓桂不可能一个人来,东交民巷现在已经被日军控制住了,安全起见,你们先走。”
“放心吧,他的手下已经被我们解决了。”
潘毓桂一共带了两个亲随,其中一个在车上,还有一个刚才在门外,已经被司元功给宰掉了。
一行人出去后,肖战歌直接将潘毓桂的另一个亲随格杀,然后,六个人挤进潘毓桂的车里,由肖战歌当驾驶员,直接往外闯去。
日本人在东交民巷的几条路口都设置了卡口,不过,肖战歌日语相当娴熟,所以,卡口的鬼子只是和他对话两句,再朝车里看了一眼,便放他们过去了。
路上,张自忠应该是彻底想通了,就有了心情问六一六事变和东丽机场破袭战有关的事情——
这些事情都已经成了既定事实,没什么好隐瞒的,肖战歌一一如实作答。
“……日本人在双港附近的高粱地里发现了一架战机,一个飞行员想要将战机开回去,结果被炸死了,这不会也是你干的吧?”
“我在驾驶舱里留了两颗手榴弹。”
“没想到你居然会开飞机,那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
肖战歌没接腔,司元功得意起来,说:“我这徒弟除了功夫不咋的,其它都不错,只是可惜了我这手八卦掌了——哎!”
老头这话属于典型的王婆卖瓜,肖战歌一阵蛋疼,说:“师父,你不是说了十一能继承你的衣钵吗?”
“十一毕竟隔了一辈。”
“我也在练好不好,只是现在要打仗,所以一时才耽搁下来。”
司元功和肖战歌这种,属于变相的“秀恩爱”,张自忠听了一会便忍不住出言打断,问:“战歌,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
“金陵那边调我去教导总队,我决定先去报到。”
张自忠沉默了,马孝堂忍不住问:“战歌,你准备脱离二十九军?”
张自忠:“战歌,留下来吧。以你的能力,我觉得,你最少能够胜任一师师长这样的职位。”
“军事委员会下达的调令,我只要还是中国军人,就没办法拒绝。”
马孝堂:“你这是借口,我们二十九军可不是老蒋的嫡系,让师座帮你顶回去就是了。”
肖战歌:“我听说教导总队全部德系装备,我想好好见识一番——”
马孝堂:“战歌,有句话我说了你别见气。你如果坚持去金陵,这要是放在过去,那就是背叛,是会遭到世人唾弃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