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群为虎作伥的狗,哪里是众人的对手。随着他们被揍得鬼哭狼嚎自身难保,冈本雄太独木难支,被王二等人扭着拽到了肖战歌和候五面前。
冈本雄太本来还想充好汉,抵死不从,被肖战歌一枪打穿裤裆,骇得差点大小便失禁之后,终于认清了现实,笨手笨脚的表演起了猴戏。
“五爷,好不好看。看您愁眉苦脸的样子,不好看?冈本雄太,五爷说了,你表演得不像,猴子屁股是红的不假,你脸上红彤彤的算怎么回事?八格!你现在是只欢乐的日本猴子。欢乐懂不懂?对嘛——五爷,这一次怎么样?什么?猴子不穿衣服?嘿!您还真是个猴戏行家——冈本雄太,听到没有,五爷说你衣服穿太多了……五爷想看群戏?冈本雄太,听到没有。群戏,群戏你不知道?八格——”
肖战歌用上冈本雄太的口吻,动辄一句八格,又以候五的名义极尽羞辱之能事。候五怕他找碴,冈本雄太会遭到更多的刁难,只能尽量咧开嘴表现出大笑的样子。他却不想想,从他向王二和周扒皮等手下下令开始,他就已经讲冈本雄太得罪惨了,从这个时候起,他做得越多错得越多,他和冈本雄太之间根本就没了回旋的余地。
围观众人中,那两个穿长褂戴礼帽的中年人,他们开始还想保持矜持呢,但随着冈本雄太等人脱得只剩一条兜裆布,偏偏还要做出抓耳挠腮的样子,终于,也忍俊不禁大笑起来。
“太胡闹了!候五完蛋了!”小眼睛中年人摇摇头,一脸笑意的说。
“云侠兄,你不觉得这小家伙颇具大将之风吗?嬉笑怒骂间,即打击了日本人的嚣张气焰,又惩罚了候五这样的铁杆汉奸。”
“荷舫老弟,你好像动了惜才之心?”
“看他的年龄应该在二十四五左右,如果他愿意,我想作保让他到军训团担任武术教官。”
“云侠兄”想了想,点头说:“好主意,学生兵普遍体质较弱,如果能有一个好的武术教官带他们,对他们今后的发展绝对有莫大的好处。”
他们在低声交谈,四周则笑声不绝于耳。此起彼伏的哄笑声中,肖战歌一指冈本雄太等日本浪人,大声说:“街坊邻居老少爷们,你们都看到了,日本人也是人,不比我们多一只眼睛多一条腿。他们也会害怕、胆怯。当然,前提是我们抱起团来。我们中国有多少人?四亿——四万万!小日本才多少人?一个亿,一万万都不到!我们中国多大?疆域万里。小日本多大?不及我们的一个省份。小日本狼子野心,妄想侵吞我们中国。我们的老祖宗有句话说得好,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们,顶天立地的华夏好儿郎,难道就甘心被小日本欺压、奴役吗?绝不!”
肖战歌这番话说得极为慷慨,冈本雄太等日本浪人卖力的表演猴戏,又为他的话做出了最正确的注释,围观众人登时轰然喊好,一些胆大的,更冲出人群,照着日本浪人白花花的屁股便上去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