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色咯噔的一下就变了,这不是要把王彩君活活的给憋死么?
"人呢?"东方默然急切的说道。
"就在,东面的侧门!"东方默然听完大管家的话,嗖的一下不见了。
大管家也发现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头,连忙将自己手中的东西丢在了地上,也跟着东方默然往东侧门跑了过去。
王彩君这个时候才有些后悔,也许她将事情想的太简单了,这两个婆子恐怕要将自己活埋了,虽然在箱子合拢的那一霎王彩君的脑海之中突然冒出了这个想法,也因此才快速的将身上的一个小小的玉坠快速的塞在了木箱子合拢的口中,但是那个东西太小了,小到让人完全可以忽略的,因此能透进来的气息也可以忽略不计。
"只能赌一把了!"王彩君微微的叹息,她在赌这两个婆子是贪婪之人,虽然她现在的衣衫有些不整,但是新换过的衣衫的料子是不错的,尤其脖子上还多出了这个五彩的宝石。
这东西王彩君也不知道是什么,刚才醒过来的时候她就发现挂在了身上了,那两个女人刚才也看见了王彩君身上的东西。只要是贪婪之人一定会起了贪婪之心,这也许是自己唯一的活命的机会了。所以王彩君现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控制自己的呼吸,让呼吸尽量的放慢,免得还没等打开箱子呢,自己就已经把箱子里的空气用没了,而被活活的憋死。
另外还有一个想法,就是希望东方默然都能一直的看到点的来救自己。
"这个死女人可是够沉的了。"那两个婆子明显不是什么粗使的婆子,费劲力气抬到了角门就没力气了,就将箱子放在了地上歇了一口气。
"老姐姐,你刚才看到没,那女人身上可是有货的!"另外一个婆子悄声的和那个婆子说道,虽然她们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是王彩君就在她们的身边,而且又是一个长期习武的人,本来耳朵就比寻常人灵敏,如何会听不到。
"大妹子,那东西你也敢要?要是?要是……"另外一个婆子显然胆子可是更小些,一听那婆子说声音之中有着迟疑。
"老姐姐,你到底怕了什么呢?只要得了那东西,我们还在这齐王府当了什么奴才?自然是远远的去了,将那宝贝在脱了手,这一辈子,可是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呢。"那个婆子显然是更加爱财,对以后的生活甚至都开始向往了起来。
“你是说?远走高飞!”那个婆子也迟疑了下来。
“我说老姐姐,你怎么还这么拎不清?你也不想想,咱们在齐王府生活了多少年了?且不说别的,这后院之中的事情难道还有比你我更清楚的人么?”另外一个婆子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似乎在笑另外一个婆子的幼稚。“当初王妃还没进齐王府的时候,齐王对所有的女人都是喜欢,但是就这样,那些女人还是明争暗斗的,齐王管家算是严的呢!结果如何?这齐王府抬出了多少女人?不用说别的,你当侧妃是个容人的主?咱们难道不知道这是侧妃的主意?若是齐王真的追查了下去,就凭着怎门活埋了王家小姐这罪名,你认为齐王若是知道了能饶过了我们?”那婆子继续说道。
“到时候别说是你我了,怕是连我们的孩子都是难逃一死的。”这个婆子倒是看的清楚,说的也算是明白。王彩君心中暗叹,王月容把所有的人都当成像自己一样好糊弄,莫非是自己的这个前身竟然傻到了这份上呢?
其实王彩君不知道,就算是前身的王彩君也是个极为的聪明的女孩子,只是她幼年失怙,唯一的爷爷又经常没时间照顾她,她母亲留下的那些个女兵对她也是恭敬由于,照顾不足,毕竟王彩君的母亲不是王彩君,更何况活下来的,有几个不是私心较重的人?真正大公无私一腔热血的女汉子早已经跟随了王彩君的母亲在那享受皇家的祭祀香火。
所以王彩君的性格渐渐的孤冷了下来,直到遇到了王月容,王月容陷害王彩君,其实王彩君的心中多少也是有些数的,但是王月容的父母对王彩君太好了,王月容对王彩君也是既有尊敬,又有依赖,让王彩君觉得这个家已经不在那么的孤单了。
更主要的是,有一次王彩君因为婆子的补细心感染了风寒,卧床不起,那些婆子不过是认为王彩君年纪小,耍了小性,就威胁王彩君若是再不起来练功就要告诉王飞远云云,却不想被王月荣的母亲给发现了,也是她呵斥了婆子,亲自叫人去请了大夫,甚至衣不解带的照顾了王彩君一天一夜,王彩君刚刚醒来又见王月容也守在自己的身边,还帮她母亲端来鸡汤喂王彩君,这一刻王彩君又如何能不感动呢?
只是这一家子从什么时候变得,王彩君不得而知,否则她也不会因为先是撞破了自己的丈夫和王月容发生了关系,后来被齐王休弃回王家,遇到了王权夫妻而一气之下,竟然把自己给活活的气死了。甚至王彩君来到这个世界以后,只要不碰触以前的事情,她绝对记不起来以前发生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