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给我清洗伤口好不好。你竟然想着卿卿我我。真是狗改不了吃屎。什么时候你都改不了好色的恶习。
“清洗伤口会很疼。”他抱紧了她。严肃的脸上布着一层浓云。低沉的说了一句。抬头看向奥尔梅医生。“开始吧。”
于凝悠呆了呆。
唇咬住了。原來她误会了他。來不及多想。脚腕上传來刺骨的疼。
“好疼。”她叫了一声。小脸顿时皱成一团。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身子在微微颤抖着。
慕容逸爵低头注视着她。
她顿时觉得一股强大的压迫感笼罩而來。她本能的竖起汗毛。警惕的往后缩了缩身子。盯着他。
疼痛好似减轻了不少。
她舔了舔干涩的唇。原來他可以治愈疼痛。沒想到还有这样的功效。
慕容逸爵看着她躲闪的动作。尤其是她舔唇的动作。瞬间勾起他要吻她的冲动。他毫不犹豫的低头。吻住了她的双唇。
“唔……你干嘛。”于凝悠被吻上的同时。才迷糊过來。她抬手揪着他的耳朵。往外扯去。
混蛋。于建超和田玉都看着呢。他就这样吻她。让他们怎么想。
“别动。还在清洗伤口。然后上药。你的挣扎只会延误伤口的包扎。”慕容逸爵稍稍离开她。低低说了一句。就再次吻着她。
这次。她沒敢再动。
不就是一个吻吗。她于凝悠伤得起。又不是第一次。伤口重要。
慕容逸爵的这个吻很缠绵。他的舌尖淡淡的扫过她的唇线。之后撬开她的牙齿。轻柔的捕捉着她的舌。诱惑着纠缠上了。轻轻的吮吸着。
于凝悠一开始还不动声色的任凭他恣意妄为。渐渐的就沉溺其中。跟随着他渐入佳境。完全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慕容逸爵勾唇。吻的更深。
田玉转脸。走到沙发的另一端。看着奥尔梅医生处理伤口。
于建超则转身走到落地窗前。看着窗外暗下來的天色。心绪复杂。他从來沒有想过。有一天他会依靠着于凝悠生存。记忆中那个小不点儿的女孩子。总是可怜兮兮的看着他。每当他帮助她时。她又会浑身长满刺儿。警惕的看着他。
直到后來。他为她遭到田玉的一顿打。她才彻底放下了警惕。和他成为真正的兄妹。
可她哪里知道。他从进入家门。看到她的那一刻起。就喜欢上了她。这个有着明亮大眼睛的女孩子。
如今。她已经有了喜欢的男人。他也有了自己的家庭。还要连累她。他怎么能够过意的去。
“好了。”奥尔梅医生一句话打破了房间内怪异的气氛。
几个人都抬起头來。看着他。
“只是一点儿小伤。沒有大碍。我已经处理了伤口。等伤口愈合就行了。为了防止发炎。不要沾染水。”奥尔梅医生叮嘱着。看向慕容逸爵。点点头。
“爵。你的止疼方法很好。”说着。意味深长的冲着他挑起大拇指。咧开唇笑笑。
低头收拾药箱。他的动作顿住。
“爵。你的腿。”他转身蹲下。一把握住慕容逸爵的右腿。银灰色的地毯上。已经染上了一片血迹。
于凝悠此时已经从慕容逸爵的怀里直起身來。听奥尔梅医生这么一说。赶紧低头。奥尔梅医生已经将慕容逸爵的小腿给捧了起來。
“怎么这么严重。”她惊叫一声。撑着沙发就从他的怀里抽出身來。
“爵。你怎么不早说。你的伤。很严重。”奥尔梅医生严肃的看着慕容逸爵。扶着他的小腿。嗔怪着说道。
“赶快趴下。”
慕容逸爵沒再说什么。趴在沙发上。奥尔梅医生开始处理伤口。
于凝悠坐在一侧。看着那被撕裂开的伤口。那一片肉被清洗之后。重新贴在撕下來的凹陷处。她的心里紧缩成一团。
视线慢慢的往上移动。看向强壮的后背。衣服湿漉漉的。紧贴在背脊上。他身上的每一块肌肉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刚刚他还抱着她一路走回來。稳健的步伐让人丝毫感觉不到受伤的样子。
突然间。她觉得自己心酸涩起來。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流着。
慕容逸爵。你不是一向只会捉弄我。欺负我吗。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好。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低头。模糊中。看到奥尔梅医生拿起了细细的银针。
“医生。你要干什么。要缝针吗。”她一把抓住奥尔梅医生的双手。紧张的问道。
“沒办法。我不能等到麻药到了再动针。为了能让肌肉完全愈合。我只有现在就缝合。只是会很疼。”
奥尔梅医生解释道。无奈的叹了口气。
于凝悠松开他的手。看着他手中的银针。站起來绕过他。一瘸一拐的走到沙发的另一端。忍着疼蹲下身來。
“宝贝。你想效仿我刚刚的止疼方法。我很乐意。只是你要用心些。否则无效。”
慕容逸爵撑起上身。扭脸看着她。看到她一脸凝重。心里暗笑。戏谑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