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王府里面一时之间风声鹤唳,不说人人自危,可是也都有些胆战心惊。
这还是安阳王司瑾头一次对内宅的女人用这种手段。层层盘查之下,往日里一些见不光的小手段俱都被暴漏在太阳底下。
但是双胞胎遇害之事,却还是没有确切的证据指向谁。
司瑾看着查出来的消息,眉头微蹙,想从这些消息里面抽丝剥茧,揪出幕后的黑手。
司瑾可不会相信这次的事件是一次意外或者巧合,在宫里面生活了这些年,司瑾早就知道,这世上没有纯粹的意外。
司麒和司麟这两个孩子肯定是被人害了。
只是没有想到,自己一向以为还算干净的后宅,竟然藏着这么一位高手,竟然连自己的眼线都被躲过去了。
司瑾把手里面厚厚的一沓纸扔到案上,闭上眼睛,开始慢慢的把最近一段时间府里面的事情在脑里都梳理一遍。
任何人做一件事,都有一个动机在里面,这件事发生以后,谁的利益受损,谁从中受益。有的时候,从结果推算过程可能更为简单。
司瑾睁开双眼,伸手招来在一旁伺候的人,低声吩咐了几句。那人听了神色微变,躬身退下去了。
司瑾坐在书房里,一只手无意识的敲击着桌面,抬眼向着宫中的方向望去,神情莫测。
昏暗的小屋内,江姨娘给菩萨上了香,又虔诚了跪下来拜了几拜,这才站起身。到了外面亮堂的大房间内。
“郑夫人和韩姨娘的院子还被封着呢?”韩姨娘询问身旁伺候的一个妇人,这人也是跟着江姨娘一起从宫里面出来的,只是嫁给了府里面的一个赵姓管事,做了管事妈妈,依然在江姨娘的身边伺候着。
“是,王爷的人还看着呢,听说只是一日三餐的送过去,人都不让出来的。”赵家的很快回道。
江姨娘面露微笑,“这就好。”
已经过去两天了,时间越长,痕迹越抹的干净。
房间里面静谧了片刻,江姨娘的声音幽幽的响起,“还记得咱们在宫里面伺候的日子么,一转眼,大少爷都已经三岁了。”
赵家的呵呵笑道:“当然记得,宫里太后她老人家一向是都是最喜欢姨娘的,如今对咱们大少爷也是看中的很。”
太后他老人家确实慈善,对自己也有大恩,江姨娘心里感激得紧。
江姨娘想着木氏让人透漏给自己的消息,明知道木氏没安好心,可是自己不得不入瓮,为了大少爷的将来,自己必须冒险一试。
成功了,自己的儿子将来就有天大的富贵。
外面忽然响起沉重的脚步声,几个粗壮的婆子闯了进来。
赵家的大惊,尖声叫道:“你们想干什么?”
领头的婆子手一挥,两个婆子上来就把江姨娘和赵家的两人给制住。
看着江姨娘刷白的脸色,这婆子嘿嘿笑道:“干什么?江姨娘该是知道我们是来干什么的!”
江姨娘张口欲言,这婆子一摆手,“姨娘不忙,有什么话到王爷那去,您跟王爷说。”
说罢竟然让人堵了嘴,又拿绳子捆起来,上来两个婆子架着江姨娘出门了。
正院里,这几天王妃又是担心司麒、司麟,又是郁结于谋害孩子的凶手,几重刺激之下,病的越发严重,如今已经不能下床了。
却说这天晚上,司瑾面色沉郁的进了房间,扔下一句话:“害司麒、司麟两个孩子的是江姨娘。我已经让人处置了。你就放心吧。”
说完就走了。
王妃看着司瑾的背影,又气又急,伸着胳膊想要把司瑾叫回来,表示自己还有话要说。
没有想到一口血喷了出来,歪倒在床上,又晕了过去。
吴婆子被吓的魂飞魄散,以前王妃病的再厉害也没有吐血啊,以为王妃这是不行了,大声的嚎了一嗓子就扑了上去。
还没有走远的司瑾被房间里面传出来的凄惨的嚎叫吓了一跳,返回身一看,原来是王妃吐血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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